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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岑染想不明白,可在前後左右丫頭婆子們都明白過來後……岑染苦笑。換了哪個女人也不想再搬回那個地方去了吧?
這個沈父……枉他還是一省學政,怎麼就……不著調的男人啊!是哪本書裡說的?男人的心若是長偏了,任你怎麼爭也是爭不過的。似沈母這般,似這個身體沈世雅這般,再怎麼爭也是無法。如廝慘烈的結局,換來的不過是那個男人每日幾次的探望罷了。不曾提過半句對二房的處置,更不曾說過半句歉言愧語。這樣的男人啊……
不過好在的是,丈夫父親差勁了些,兒子兄長卻是個極好的。
沈世雅的這個兄長,似乎叫沈世宗。今年十三歲,長沈世雅兩歲,去年才進的朝學。第一年的重試本是極要緊的,可為了妹妹,卻一連四天騎在馬背上,從東京趕了回來。勸解完畢,又怕誤了考期,只在花廳裡歇了一歇,天才亮便又趕了回去。聽說路上逢了雨,回到東京後一直身上不利爽,帶病入闈就不說什麼了,前腳考完,後腳連成績也不看,便又急急的趕了回來。
自己身上都不好了,還天天立在母親病榻前侍奉湯藥,言語安慰。
如此‘孝順’,看得岑染臉上一陣火一陣燙的。
人怕比、貨怕扔!
有這麼個典範在跟前,岑染這個‘冒牌貨’真的當得難過。不想因為這根本不熟的人浪費死的機會,可……
望望窗外藍天白雲。天似乎還是那個天,看不盡的天際之外,不知道是不是還是那般宇宙星空?
這個時空……岑染想來苦笑,穿越也就罷了,幹什麼還搞個架空穿?‘病’好後,閒來無事便抽了幾本書來打發時間。一水的繁體字,雖然不是百分百的認識,但聯想聯通也聯得懂意思。現在所在的這個時代也有三皇五帝,也有貂蟬西施,但一路歷史發展到唐初時卻改變了方向。武則天沒有登基稱帝,李賢也不曾冤死他鄉。李唐皇室一族由李賢這支嫡出,代代下傳。傳了二百年後滅朝,又經陳、豐、凌三朝後,有了現在的盛華朝。
皇帝姓葉,超沒創意的姓氏,十本言情小說裡有三本男主都姓這個。不過這個詭異的時空似乎與岑染‘瞭解’的‘案例’有些不太一樣!
這是個嚴格劃分等級制度的年代,皇裔為尊、貴候第二,餘下便是士農工商。商女不成工妻、工女不成農妻、農女不成士妻,嚴格的控制了下三等的婚嫁。若要改頭換面,便只有透過科考一途。說到這兒,岑染十分好笑。因為這麼個等級分明的世道,居然會講學士平等。任何孩童都有資格進學讀書,甚至參加科考。前提條件有二:首先你得付得起昂貴的學費,其次本朝科考試穿層層遞進。先是私熟啟蒙,九歲年滿後成績優異者可以考入省學。然後再過三年全國聯考,過關者可以進入朝學就讀。
朝學啊!
都說二十一世紀大學高考慘無人道,可如果讓那些莘莘學子看看這個盛華朝的朝學入取錄,就知道啥叫真正的萬人擠過獨木橋了。盛華明北四南五,九處省學。男子每年皆有考量,女子卻是三年一期。各省省學到底有多少學生,沒有明確的計數。但東京朝學館的人數卻是二百年如一日,定製不改。男子一屆一百,女子一屆五十!簡直是殺人啊!全國上下多少孩子?朝學居然只有三百五十個座位?呵呵,岑染看到這個數字時,忽然想起那天沈世宗說的那番話,三年再考,為兄對你極有信心!信你娘個頭啊!
當然,這還只是‘大學生’的標準。真正的‘考研’更是慘烈。
朝學之上便是國學監。書中記載,但凡考入國學監的學子,便有最低六品官的俸享。三年學期滿後,九成以上會直接受職出仕,餘下一成裡拋卻皇親貴威這些本便有爵在身的外,便只有一些‘不著調’的奇人異士,不喜入朝為官,只求名聲鶴滿了。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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