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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這老婆婆頭髮已經更花白了些。
陳玩一個人走在前,她身後跟了個穿著黑色大衣的年輕男人。
周欽時這幾天到紐約州出差,便把陳玩也帶了來,而現在兩人就來到了陳玩當初待了六年的地方,她留學的勞斯學院附近。
這所學校是美國的一所普通私立大學,而私立學校一般接受外界捐贈,所以陳玩當年能進來,部分原因是她舞蹈實力也確實不錯,但更重要的,應該也是陳厚山提前下了不少功夫,才能把她給送了來。
陳玩在這裡便是學的舞蹈,本科四年,研究生理論方向一到兩年,因為是她擅長的專業,所以陳玩即使是混也還是好好的畢業了。
這一次跟著周欽時來紐約州,她突然就想到這裡來再看看。
她總覺得她心裡有某種惦念。
現在街上行人還不是很多,廣場上停駐著些白鴿。
陳玩跟賣花的老婆婆打了個招呼,老婆婆頭髮將近完全花白,但看見陳玩,她面上依然露出了個優雅又慈祥的笑容。
陳玩打完招呼後,又往前走到自己公寓門前,她轉頭往回看,卻見周欽時正微低頭和賣花老婆婆在說著什麼,面上竟也帶了點笑,陳玩有些奇怪,等周欽時走到她身邊,她才問道,「你和老婆婆認識……?你們聊什麼了?」
周欽時只遞給她一束雪中開放的香檳玫瑰,淡淡的語氣,「沒聊什麼。」
陳玩再看眼老人,發現老人現也正面帶微笑的看著她。
等周欽時走到廣場上時,陳玩還是忍不住又走到老人跟前,她用英文詢問一番,漸漸卻就紅了眼眶。
周欽時雙手插兜看著陳玩走至近前,他見她眼眶紅紅,鼻頭也紅著,微褶眉,手撫上她臉,「怎麼了?好端端哭什麼?」
陳玩想到剛才老婆婆看著她手上鑽戒後告訴她的話,「小姐原來還是與這位年輕人在一起了……」
「小姐和這位先生現在看起來很幸福……」
陳玩聽她第一句話,她心裡一緊,便問她是不是認識她身邊這男人。
那老婆婆只笑著告訴她,幾年前她曾見過這位年輕人,當時這位年輕人總是帶著一副口罩,但他卻時常都看著陳玩出現的方向,她看這年輕人氣度不凡,很是英俊,便多注意了些,也碰巧見著了他真面目,所以今日才會一細看就認出了。
老婆婆當時對陳玩平日生活還挺熟悉,所以她也明白這女孩是現在才跟這男人在一起了。
陳玩看著周欽時,突然想到之前在山上被追殺那晚,她突然回想起的畫面,五年前那個突然出現在小巷裡幫了她的陌生男人。
那時她本有這方面的猜測,但也被她給刻意否決了,但她心裡不知為何卻一直有些惦念,所以趁著這次機會,她才想來看看,順便再問他,結果沒想,還沒問就知道了。
陳玩只哽咽開口,「周欽時,五年前……五年前那晚……是你對不對,那個人是你對不對……?」
周欽時撫著她臉,眸色微動,沉默一瞬,總算還是應了,「嗯。」
陳玩終於撲進他懷裡,哭了好一會兒才有些心疼的在他耳邊開口,「周欽時……你怎麼這麼可憐……」
他怎麼會這麼早就這麼的喜歡著她……
即使當初被她狠狠誤解,承受著她的恨與厭惡,他也一直這麼默不作聲的暗自守著她。
周欽時沒回應,陳玩又說道,「你……你當初怎麼就什麼都不提……你,你就不怕我喜歡上別人?」
周欽時只抱著她,十分肯定的樣子,「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喜歡上別人。」
所以他才會一邊守護她,一邊又……那麼百般的糾纏她。
陳玩想,她真的是欠了這人太多,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