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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叔,你別笑話我,我來是想問問我們家這幾年發生的事,你都清楚吧……」
陳玩把自己心裡的疑惑都問了出來,當年陳家果真如報導所說面臨破產危機?而周欽時又是真的力挽狂瀾?
說什麼她都不怎麼信,所以她必須再向梁叔求證。
但梁叔卻只是嘆了口氣,他告訴她,三年前他因身體原因早就辭了職,陳家他也只是擁有一部分股票,作為一個小股東,他並沒有許可權知道集團內部的所有事宜。
周欽時上位正不正當他不好說,但當初陳氏地產岌岌可危確是真的,當時他與其他股東都一致認為陳氏要完了,但最後周欽時把它保下了,這其中是否有陰謀,他也不能定論。
陳玩聽了,眉皺得死緊,半晌才舒展開,她將周欽時威脅她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梁叔。
梁叔聽了,慣常好脾氣的他也拍了桌子:「這,這周欽時怎麼能這樣對你和老陳,枉費老陳當年一直這麼看重栽培他,還忽略了自己的女兒……」
說到這裡,他看了眼陳玩,咳嗽一聲,有點不好意思:「叔有點生氣,不過陳丫頭剛叔那句話你別多想,老陳心裡肯定還是想著你這唯一的女兒的。」
陳玩扯了個笑,想沒想,可能只陳厚山他自己知道。
梁叔激動完又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唸叨:「聽你這麼一說,這當年的事恐怕還真沒這麼簡單……」
陳玩也對這點深信不疑,所以她不得不對梁叔開口,向他借錢。
陳玩走出梁叔在市郊的別墅,她心裡稍鬆了口氣,給楊澤發了個資訊,無論如何,這事也該解決了,不然她怕周欽時這混蛋撤了陳厚山的治療,他的病情會惡化。
冀星集團大廈35樓的總裁辦公室內,寬大透明的落地窗前站了個人,背影挺括修長,人影接了個電話。
只聽周欽時低沉清冽的嗓音在一室響起:「梁叔,謝謝您,我知道了。」
「嗯,再見。」
隨著最後一個字落下,周欽時握著手機,一手插在褲兜裡,他抬手看了看腕上手錶,而就在這時,楊澤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周總,陳小姐到了。」
「嗯。」周欽時看著前方,目光深遠,嘴角卻隱隱有了弧度。
陳玩這次一路暢通無阻,當著那前臺的面,坐上了直通35樓的電梯。
一路她看了幾次手機,她在等著電話,來之前她告訴了梁叔跟周欽時交涉的時間,梁叔答應她屆時會把錢轉給她,現在差不多就是時候了。
楊澤在電梯門前等她,陳玩被他領著去了總裁辦,周欽時那混蛋現在等著她的地方。
走進辦公室,一眼看去,十分寬敞,室內設計簡潔低調,質樸的灰色,唯一顯眼處是一玻璃櫃,上面擺著一些陳玩不熟悉的機械零件。
陳玩朝著落地窗走去,沒走幾步,有電話打進來,陳玩趕緊接起,果然是梁叔。
周欽時早已轉過身,他逆光站著,看著陳玩接起電話。
陳玩壓低聲音叫了聲「梁叔。」
她本以為接下來梁叔就會告訴她錢已經到帳了,但沒想等來的卻是梁叔的抱歉。
陳玩掛了電話,她感覺自己好像有點沒明白,梁叔這意思好像是說他兒子背著他炒股,他不給錢……結果他兒子去借高利貸,現在追帳的人堵家裡來了,而家裡其他資金差不多都拿去投資了,現在可呼叫的錢只夠還債的……
梁叔給她解釋一通,陳玩只抓住了最重要的點,那就是他突然不能借錢給她了。
陳玩一時有點懵逼,本來是做好準備把錢扔周欽時臉上,把陳厚山接回來的,現在要怎麼辦?
周欽時走到辦公桌前,倚靠著,他饒有興趣開口:「怎麼,錢湊齊了?」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