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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檢是受知縣轄制的,一縣之主雖然任命不了世襲巡檢,但卻有有權力上奏要求免掉本縣巡檢。在這個後甲申時代,文官當國的體制下,有陳大老爺罩著,再加他薄有名聲,劉巡檢應該不會亂來。
想通了這點,李佑真是覺得父親今天忒反常,看來就算是父親這樣的一代強人,內心也是有很隱秘的脆弱點,發洩發洩也好,對心理健康有益。真是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啊。
不知這劉巡檢看上本人什麼了?要堅決改正之。得想法子推掉這門婚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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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今天跑去某空看評論了,忍不住想re幾個與同好們討論下那啥病(看我書就討論這個最熱?)結果蛋疼的要孵,回不了文,sigh。想當年(10?)某空書庫也是本人刷榜的根據地啊。也不知道這物是人非滄海桑田的。。。
第四十章 古人不可法也!
回到縣裡住所,見小竹不知從哪弄了身新衣服,上身是淺紅帶暗紋的窄袖對襟扣身紗衫,下面百褶繡花白底絹裙,一身鮮豔奪目配上小腰身,真是杜牧寫的娉娉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啊。
“老爺,這樣好看嗎?”小竹滿懷期待的問。
李佑圍著小竹轉了一圈,語重心長道:“看這料子都是上好紗絹,一身起碼二三兩罷?你攢的月錢就全花在這裡了?你才十三歲,小小年紀當以勤儉為榮,不可如此奢侈。老爺我都沒穿過這樣貴的!”
真沒意思,為什麼外頭都說老爺是風流有趣的人呢,小竹扁嘴低頭委屈道:“奴家沒亂花月錢…”
李佑吃驚道:“難道你把老爺給你的菜金拿去挪用了?看來咱們不能住這裡了,左鄰右舍都是公門中人,近墨者黑啊,淨學這些不好的。”
金寶兒正在屋裡小睡,聽到外面李佑聲音,起身出來正好碰到這一句,便代為回答道:“老爺!不要訓小竹了,這是奴家不穿了送給她的。”
李佑看看金寶兒,又看看小竹,個頭果然差不離,衣服還真能換著穿。想起自己的心事,便放了小竹對金寶兒說:“正好和你說個事,嗯,你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在我這裡了。”
金寶兒聞言臉色慌亂,不由得捂住心口顫聲道:“老爺想怎樣?”
“你不要想差了!我的意思是給你定個妾室的名分,這兩天我要大擺宴席,慶祝一下此事。回頭再稟報父母,一定準許的。”李佑看金寶兒要誤會,可別嚇出毛病,趕緊繼續說。
不過她能有情緒了似乎也是好事啊…要這會兒還是平平靜靜無動於衷,李佑就真要懷疑自己的魅力了。
金寶兒臉色漸緩道:“記得午前你家小廝來這裡找你,道是有老爺你的喜事,該是談婚論嫁的事情罷,老爺這時候為奴家定名分似乎不妥當?”
“妥!自然妥的很!”李佑點頭道,又喚過小竹吩咐:“以後不要亂叫了,要稱金姨娘!”
金寶兒橫了李佑一眼,對小竹說:“你我都是可憐的人,仍以姐妹相稱即可。”她這個妾其實也僅僅是個名分而已,本質上金寶兒還是小竹一樣的,賣身契都在李老爺手裡,法律意義上都視為奴婢一類。
便有二十一世紀的看官問了,李佑太沒人性了罷,人家許多別的主角都是大方豪氣的撕掉賣身契,討得美人感動涕零,哪有李佑這樣死捏著賣身契藏好不放的,沒有一點從來自現代穿越人的大氣度。
可要說的是,一來在客觀上,以本朝制度,真撕了賣身契就成黑戶人口了,金寶兒和小竹紛紛表示當黑戶壓力很大;二來在主觀上,都是花了錢的,憑什麼要李佑當白紙撕了?放那看著玩不成啊?
話再說回來,李佑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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