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部分(第2/4 頁)
格格格地笑!
玉睿心痛無比,卻無法為她去除她的傷心,他在她的耳邊道:“好吧,我們來試試看,究竟是你強,還是我強!要死一起死!”
內力猛吐,竟然是毫無保留地長驅直入,將內力全數進催了她的經脈,像一隻溫厚有力的手,強拉著她亂竄的內力徐徐歸引正道,這同樣是極其危險的舉動,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被她亂竄的內力給撞得失了方向,他與她同時殞命!
媚流感覺再熟悉不過的內力,像他的手一般,溫厚而堅定地把她的內力一一聚攏,一點一點地壓進原來的經脈,任由她百般刁難不合作,終究敵不過他強大的意志,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在椅背上,地上,臉上的妝容早已經花得縱橫四散。
終於最後一股亂竄的內力被引歸正道,他耗盡氣力,虛軟在她的背上,氣息撲在她的頸間,溫暖潮熱。
媚流伏著椅背一動不動,這樣的時刻,多一分是一分,哪怕每一分過後想起來都是虛偽,都是痛!
我終究是個傻笨的女人!她淒涼地想,若是在前世,只怕已經成了棄婦,這一世又好到哪裡去,明知他要娶一個個的妻子,卻依舊與他不休不絕!
“你為什麼就那麼堅持你的堅持?”她啞聲道。
“別哭,是我不好,別哭,以後會有人像我一樣疼你的。”他在她的耳邊柔聲安慰,似乎她還是從前的小乞兒。
“他們不是你。你愛我,可是你仍舊要娶她們,是嗎?”她無力地落淚。
一陣長久的沉默,長久到她幾乎升起了希望,他還是那句話,聲音沉重而堅定:“我有我的堅持。”
他有他的堅持,他的堅持是國家正義,家族大事,獨獨沒有她的存身之地。
他可以犧牲他自己的幸福與所愛,去遷就勢力盤纏的兩大家庭,所以給不了她最基本的“廝守”的願望。
他仍舊是愛她的,她非常明確地感覺到了,可是是什麼樣的“國家大義”能讓他堅持至此?是什麼樣的“家族重業”讓他困守一生?
心明明是涼的,可是很奇怪,為什麼還可以無何止地涼下去?
每次見到他,總是讓她無法抑止地失了理智,一再地破了她的底線,像一個棄婦一般,哀求他的愛,卻只是得來一句“我有我的堅持”。
“起來。”她道。
他已經耗盡了氣力,連移動一個指頭的力氣也沒有,所以他沒有動,媚流明知他無力,卻騰地一下從椅上站起,她的臉因為他純正內力的護持而依舊鮮靈,他晃了一晃,倒在地上,看著她,她恨恨然瞪視著他的眼,淚水從沒有止歇過:“我恨你!”
地上,他卻笑得很開心:“謝謝!”
一個女人說恨你,必然是愛得很深,所以怨懟才會那麼深。
這個道理她知道,他也知道。
媚流重重一跺腳,眼淚又止不住地落下來,什麼理智、尊嚴,不知跑到哪裡去了,在他的面前,她永遠只是那個單純的流流,可哭可笑,她掏出手絹,胡亂擦了擦臉,便往向外奔去,然而奔到門口,卻猶豫了一下,大叫一聲:“死玉睿,你早死早超生!”
這個聲音引來了高騫,他遁聲而來,媚流掩面而奔,與他撞了個正著,頭也不抬,把他用力一推,轉眼間,跳出圍牆,失去了蹤跡。
高騫看著她傷心欲絕地消失,搖搖頭,進書房扶起玉睿,無聲嘆了口氣,給他輸了些內力,道:“何苦?”
想到玉睿與媚流的將來,不由得更是捏了一把汗。
“她怕你在地上著涼,特意把我叫來的吧?”
“她口硬心軟。”玉睿又笑又嘆,依舊是一派淡淡然,只是那手,不知什麼把椅背都捏碎了,平白落了一地的木屑。
媚流掩面而奔,路上一個地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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