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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川的勢力起來了,受影響最大的人必然是原本欽定的繼承人。
而舒逸那個專案如果成功——
「狼心狗肺。」林見評價道。
吳超笑說:「您這弟弟著實不得了。」
林見懶洋洋地說:「我哪敢給他當哥。」
這晚林見躺下時已經是凌晨兩點。
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酒精作用下他居然還能保持清醒地工作到現在,林見望著眼前漆黑一片,腦海中來回浮現韓秋時近些天說過的每一句話。
他倒是也很想知道,舒逸給韓秋時下了什麼迷魂藥,怎麼就對他死心塌地的呢?
不過他永遠也不會去問,更不會表現出明目張膽地在意。只有趁著夜,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才敢想一想。
他不喜歡勾心鬥角,可豪門大院裡總是免不了這些,他媽媽保護了他二十年,最終還是選擇自我了結。
他不想再走那個和人爭風吃醋、小心翼翼地算計著每一步的路了,所以媽媽一走他就離開了舒家。
只是命運弄人,他的母親和舒逸的母親爭了一輩子,現在上天的意思難道是要自己再與舒逸這樣爭一輩子?
他才不願意,這麼掉價的活兒誰愛去誰去。
隔天林見起得晚了些,索性跳過了早上其餘的事情,洗漱完畢換好衣服就拎著檔案直奔韓秋時的公寓而去。
他站在門口等了兩分鐘,韓秋時才來開門。
林見打量了一下兩人的穿著,突然心情好了不少——他深灰色的襯衣外配了白色外套,韓秋時白襯衣外穿了黑外套。
他單方面認定情侶裝。
「找我?」韓秋時不明白,林見怎麼會直到他的住處。
林見拿著資料夾的一角,朝韓秋時小腹拍過去,趁著他雙手撿檔案擠進了他家。
坐在沙發上時才回答:「我都到你家門口了,你還擔心我不找你?」
韓秋時冷漠地看著他,像是用眼神表示對這話的無語。
「什麼東西?」他翻開,順嘴問。
林見:「一個字一個字,細細地看。千萬別把哪處看漏,最後又把什麼髒水都潑給我。」
韓秋時坐在沙發的另一邊,穿著修身黑褲子的長腿習慣性翹了個二郎腿,搭在上面的腿隨意晃了晃。
林見想,雖然人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但是說話做事還是小孩得很。穩重都是裝出來的,不想理他時的高冷倒是真的。
韓秋時看東西很快,做不到林見所謂的「一個字一個字仔細看」,但是一遍看完臉已經黑了。這份檔案殺傷力不小,對於韓秋時而言,尤其是最後幾頁。
如果林見沒有聽錯的話,他的資料夾響了一聲。
「你什麼意思?」韓秋時闔上檔案,林見好奇地看了一眼,果然裂了個口子。
「你沒看懂?」
「你是說舒逸這個專案原本是聯合了韓川一起做的?」韓秋時目光銳利地向林見掃過來。
林見也不懼:「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趁著韓秋時沉默不語,林見補充道:「我去查這件事的初衷是給自己洗髒水,碰巧就查到了點有趣的東西。當然你也可以懷疑我造假,順著這個思路讓你的人去查一遍。」
韓秋時眉頭緊蹙,顯然是有些生氣了:「你以為我沒有找人查嗎?」
林見攤手:「那你的人真的有點無能。」
「你——」罵不出來,韓秋時站起來在一旁來回走了幾圈,始終眉頭緊鎖。
鬧鐘應聲響起,韓秋時洩氣地把檔案丟回給林見,衝進書房拿起書包就往外走,邊走邊背上。
林見「嘶」了一聲,差點就忘了這還是個沒畢業的兔崽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