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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只聽得慘叫之聲沖天而起,聲震山谷。
衝在前邊的三個黑衣人雙手捂臉,嗥叫著倒在山路上,其中一個身子一歪,一頭向深崖下栽去!
後邊幾個見勢不妙,慌忙掉頭後退,直到離臺階七八丈遠,才返身站住,面如土灰,滿頭冷汗,膽戰心驚的向石臺上看去。
張元奎曾聽劉毅講過碧龍教毒器的厲害,原只道善使者恐為數不多,故未曾叫手下加意提防,眼看這幾個嬌嬌女娃兒竟是如此了得,一出手便一死二傷,這如何是好?
綺春見來人退下,並不追擊,只教姐妹們在攬雲臺上或坐或倚,依舊嘻嘻哈哈,說說笑笑,打鬧玩耍。
張元奎思忖半晌,如此耗將下去總不是辦法,遂與手下小聲嘀咕了幾句,發一聲喊,手中持劍狂舞著,護住身體沒命的往上衝去。
又一陣玉手輕揚,鋼針迸射,滿天白芒!
衝在前頭的兩個黑衣人嚎叫著倒在地上,其餘的又紛紛屁滾尿淌的退卻下來。
張元奎進退不得,又氣又惱,一把揪過那名帶路的道士,厲聲問道:“除此路之外,還有別的路徑麼?”
那道士哆哆嗦嗦的回答道:“回張、張、張大人、大人,退出谷口、谷口,繞道向西、西邊,有條、條小路。”
“尚有多遠?”
“要、要走整、整一日、日,方可、可進、進山。”
張元奎使勁將他甩到地上,眉頭緊皺,眼珠亂轉,又抬頭瞪著攬雲臺上那群綠衣少女,咬牙切齒,狠狠的大喝一聲:“走!”
有分教:毒針襲人處,笑靨醉君時。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古塔標高義 花溪蕩柔情(一)】………
點蒼山龍泉峰下,綠玉溪流水錚琮,水碧苔青,沁人心脾。
溪流回灣水靜之處,水如明鏡,清沏透明,顆顆卵石,或白或褐,靜臥水底,間或有幾尾三、二兩、寸把長的黑脊小魚一掠而過,掀動起一圈圈漣漪。
溪水西側,古木參天,荒草蔓蔓,荊棘如網,藤葛似織,草竹蔥蘢,參差混雜,擠滿了坡地。其間飛出幾隻野鴿,傳出三兩聲鵲鳴,撞落了片片樹葉。
一條細長的卵石小道,曲曲折折穿過濃密的林蔭,沿溪水蜿蜒而上,快至盡頭,但見九級臺階,一丈高牆,門頭朱瓦飛簷,下懸水磨黑漆貼金匾額,上書“弘聖寺”三個大字,渾然古拙,筆骨錚錚,筆鋒入木,奪人眼目。
高牆後,獨標塔,拔地而起,直插霄漢。
風動梵鈴,鈴韻悠悠,晨鼓暮鍾,罄聲木魚,經聲如歌,好一派平和靜謐、清淨安寧、莊嚴深幽的古剎風貌。
無忌和尚與白衣少年此刻正並肩跨出門來。
無忌和尚輕拍白衣少年的肩頭道:“趙少俠,貧僧雖已替你推宮過**,但仍須將息些日子才能康復。此番你回五臺拜見父母,就便將息,諒無大礙。令尊乃點蒼派高手,此等小傷,手到即除矣。”
白衣少年趙飛雄拱手道:“多謝大師關懷,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大師既與家父相識,不妨就隨小侄一往,如何?”
無忌和尚合什道:“阿彌陀佛!貧僧謝過趙少俠盛情。你我雖年庚懸殊,卻甚是投緣,一見如故。本欲與你在此多住些日子,無奈貧僧另有要事,無暇多陪,咱們就在此別過。沿途保重,後會有期。”
趙飛雄走下石階,回身看著無忌和尚,略顯蒼白的臉上掛著微笑,俊秀的雙目卻蒙著一層閃亮的淚花,嘴唇動了幾動,突然,他“卟嗵”一聲跪下,向無忌和尚深深叩頭一拜,道:“大師多多保重,晚輩先告辭了!”旋即起身,沿著小徑,向坡下走去。
無忌一愣,欲下階相扶,趙飛雄已起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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