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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樓離謝家並不遠,乘了馬車,不多時便到了。
傅瑤強打起精神來,扶著銀翹慢慢地走著,小聲道:「咱們悄悄的,也別要什麼醒酒湯,若是讓銀硃知道了,她能唸叨上半月。」
銀翹哭笑不得:「這怎麼瞞得過去?」
話雖這麼說,但她還是聽從了傅瑤的意思,並沒聲張。
午後的正院靜悄悄的,兩人才到廊下還未進門,恰見著銀硃從茶房出來。
「你去攔著,不要讓她過來。」傅瑤在銀翹背後推了一把,自己隨即側身進了房中,直接往內室去了。她原是想著直接借著午睡把醉意給熬過去,結果一進內室,便撞進了謝遲懷中。
謝遲沒料到傅瑤突然回來,先是一驚,隨即在她腰上攬了一把穩住,將人給抱了個滿懷,也嗅到了她身上那微甜的酒氣。
「你飲酒了?」謝遲皺了皺眉。
傅瑤原本就有些頭暈,撞到他懷中後就更覺著頭昏腦漲,小聲道:「一點點。」
謝遲的眉頭皺得愈緊,但還是先扶著她在床邊坐下,而後道:「你在這裡呆著不要亂動,我讓人煮醒酒湯來。」
「不要,」傅瑤攥著他的衣袖不肯鬆手,辯解道,「我就喝了一點,並沒醉,不用什麼醒酒湯。」
謝遲這些年倒也見過不少聲稱自己沒醉的醉鬼,但還是頭回見著姑娘家這樣的,沉默片刻後說道:「你看我像傻子嗎?」
傅瑤仰頭看向他,眼中霧氣瀰漫,紅唇嬌艷欲滴。
她拉著謝遲的衣袖晃了晃,示意他俯身過來,認真地看了會兒:「不像。」
謝遲險些被這醉貓給氣笑了,卻又聽她笑道:「像我夫君。」
傅瑤抬手,勾上了謝遲的脖頸,隨即送上了自己的唇。興許是因為喝醉了的緣故,她這次格外熱切些,舔了舔謝遲的唇角,又更深入了些。
謝遲並沒想到事態會這般發展,愣在了原地,直到唇齒間瀰漫開微甜的酒味,方才算是反應過來。
酒色在傅瑤眉眼間添了幾分春情,媚眼如絲,顯得格外撩人。
謝遲喉結微動,短暫地猶豫了一瞬,傾身將傅瑤按在了榻上,悉數奉還。
銀硃原本是覺著銀翹的態度太過古怪,大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架勢,便執意要到正房這邊來看看傅瑤,結果剛一進內室,便見著這架勢,連忙紅著臉退了出去。
雕花窗開著,午後暖風拂過,春光大好。
第24章
酒色與美色交雜在一處,將理智燒得半點不剩。
傅瑤醉後就徹底將羞怯拋之腦後了,格外熱切些。唇齒間帶著微甜的酒氣,謝遲平素裡的冷靜與自持也七零八落,十指在她散開的長髮中,緊緊地扣著。
謝遲原是個冷心冷清的人,只有在沙場上見血,又或是朝堂之上殺伐決斷之時,才會有較為強烈的情緒。而到如今,在這種情形下,卻忽而產生了熟悉的感覺,彷彿血都熱了些。
欲原就是共通的,無論是暴戾的殺意,還是纏綿悱惻的情意,本身都能帶來無比的刺激。
想明白這一點後,謝遲忽而就不再像像先前那般牴觸與旁人的接觸,他不自覺地加重了力氣,唇齒間的動作也更兇了些。
傅瑤有些喘不過來氣,只覺著唇像是被咬破了似的隱隱作痛,原本勾著他的手變了方向,想要將人給推開。
她的力氣原就不算大,眼下更是使不上勁,謝遲起初直接忽略了,並沒當回事,等到傅瑤忍無可忍地咬了他的舌尖,方才總算是退開來。
傅瑤的長髮已經徹底散開來,凌亂地散在枕上,她偏過頭去大口地喘著氣,又抬手摸了摸唇角,果然是見血了。
她咬謝遲的時候著意控制著,可謝遲折騰她的時候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