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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就給了他更多線索了,想把一個死人隱蔽地運到“BAR”沒有一點難度是不可能的。
衾影言盯著眼前幾十盒影帶,這裡不僅是“BAR”的監控,更多的是那裡附近幾個街口路道的監控,他揉揉眼睛繼續看下去。
劉仲仁過來拍拍衾影言的肩膀,說,“老大,你給個嫌疑人吧,現在小的們都不知咋辦好。”
“司綺的資料找到沒有。”
“找到了,老大,你是懷疑她嗎?”
“拿過來。”劉仲仁指揮著一個手下把資料拿過來,一邊說,“我看過了,沒什麼特別的,唯一有點意思的大概就是她在高中的時候被□□了,可是第二天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去上學。”
衾影言嗯了一聲然後接過資料說,“不是沒事幹嗎?過來看監控,看有沒有可疑的人,這個人身高一米七左右,女性,中性打扮,可能扶著或揹著一個看不到臉或者醉了睡了的人。”說完他就低下頭看他的資料。
資料果然如劉仲仁所說的一樣,被□□的第二天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去上學,這樣的女孩是說她堅強也不足吧。醫科大?剔除肋骨的手法不可能是醫科大出來的人,難道不是她?他又快速地翻過去,雖然他翻得很快,其實內容他都全看了,“為什麼沒有出生資料。”
張畢俠是查資料的那個人,馬上就回答說,“那個時候人們一般都是在自己家生孩子,所以沒有醫生證明,也沒有醫院證明。”
傍邊的賈東勒說,“如果這個司綺是兇手,我們直接去她家找證據就好啦,兇手一定會把肋骨收藏起來的。”
張畢俠一卷紙打在他頭像,“現在沒有證據,怎麼申請搜查令啊。”
突然一陣手機鈴響起,衾影言很快就接了起來說,“怎麼還不睡,都幾點了。”
那邊的簡幗槿根本就不在意他些許怒氣連忙道,“影,你說司綺是不是又精神分裂症,不然為什麼她總是給我兩種感覺,一種是成熟的穩重的,給人的感覺是經歷世事的,但是上次還有見常玉革那次她給我的感覺卻是衝動的,像個不經世事的孩子。”
“精神分裂症雖然一個人可以分裂出兩個完全不一樣的性格,但是不能分裂出兩個完全一樣外表性格又完全不一樣的人。不要忘了司綺並沒有時間作案。你快點去睡,是不是不相信我。”衾影言像是生氣了一樣。
“沒有,那我去睡了,你今晚還回來嗎?”
“不回來了,你記住鎖好門牆,早點睡。”
“嗯,知道了。你也記得要休息。”
“快去睡吧。”說罷就掛了電話,不然簡幗槿一定會一直說下去,不知道要道幾次晚安才能掛電話。
“老大,是嫂子查崗吧。”劉仲仁開玩笑說。
“你嫂子只有查案的份。”說起來衾影言還有點忿忿不平,怎麼他的存在感在她心裡還沒有案子重要呢。
雖然是這樣想,但是衾影言很快就回過神來繼續查案,其實他自己也一樣,說起案子來六親不認,兩人絕對是絕配。
刑警隊的全部人員一晚上都在聚精會神的看錄影,一個看累了換另一個,辛苦的付出總是有回報的,大夥終於在快要天亮的時候找到一個衾影言說的人物,那時大家才知道為什麼嫌疑人是一米七,一個一米六的人大概很難那麼自然地扶著一米六五的楊秀玲吧。
可是最重要的發現還要數那個女人,雖然她帶了帽子口罩,可是無論身形還是感覺,她都像是司綺,大夥激動地一掃通宵的疲倦,馬不停蹄地去申請搜查令,卻只有衾影言一個人還在苦惱地看著那段影片。
作者有話要說:
☆、消失的愛(終)
沒有作案時間她怎麼作案呢?特別是昨晚聽了簡幗槿所說的,他更加懷疑司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