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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是誰?
白言郞在三教九流的地方待多了,形成慣性防線,無緣無故對自己示好的人必然有所圖。
……
四周靜到極致,被壓在身下的男人半遮半露,一臉任君採拮的摸樣,帶著情。欲的魅力。
映入白霄眼簾的是一具純男性的身體,身材矯健修長,淡草米的肌膚色澤,是個美男,但也是這身體令白霄有些發熱的頭腦瞬間冷卻了下來,他三十多年的生命裡碰過的男人屈指可數,再美的男人也提不起勁。
但下身還硬的發疼,精神的不滿足和身體的渴望讓他如冰火兩重天,血親的倫理人常讓他不想把兒子捲入自己的欲。望中,但腦海中卻不停閃過兒子躺在地上,被割碎的襯衫下那細柔的白皙肌膚,那雙紫葡萄似地眼睛閃著倔強兇狠的光芒,這麼一想,下。身越發漲大。
深吸了一口氣,強大的自制力還是將所有的衝動硬生生壓了下去,剛要放開餘池洋,在這靜逸的環境中,那熟悉的腳步聲被白霄捕捉到了。
眼中閃過一絲異樣,漆黑的墨瞳中透出的是掙扎的癲狂,“躺回去,然後喊出來!”
什麼!?
餘池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睜睜看著白霄又附身貼到了自己身上,在脖頸鎖骨處落下一個個淡色紅痕,意思再明顯不過,要進行剛才的情。事。
復又加了一句,“喊的真實點!”
眼珠子轉了轉,餘池洋也算是老手,總算聽出了弦外音,難道這傢伙要我假春。叫?
tm他當自己是會所的少爺嗎,要趴。開腿就趴。開,要叫就叫!
尖利的牙齒輕輕啃噬著餘池洋頸子上的動脈,似乎一用力就會咬斷似地,開口的話更是溫柔無比,“別挑戰我的耐心。”
這個時候,餘池洋終於記起床頭還有槍,但已經晚了,腰部那明顯感到冷沁的溫度,分明也是一把槍,而以白霄的身手,根本就沒他反抗的份。
無法反抗的他只有輕輕叫了出來,帶著魅惑的□。
“嗯……啊…………嗯嗯,哈”
而這聲音,也將門外猶豫要不要進來的人,神使鬼差的踏出了一步。
本來想找父親的阮綿綿,聽到那聲因神使鬼差的停下腳步,沒有哪個父親在辦事的時候兒子還圍觀,特別是阮綿綿作為純童子雞,即使維持著表面的鎮定也無法遮掩一顆騷紅的心。
他馬上就察覺了不對勁,這聲音是男人?
父親在對一個男人做……?
堅定的踩了下去,果然出現在面前的是香豔之極的畫面,如果晚來一步也許看到的就是愛的韻律了。
阮綿綿愣愣的看著,這個時候的白霄不像平時那嚴父的模樣,透著一股原始的霸氣,那雙放縱不羈的眸子充斥著野性,讓人不寒而慄的目光若有所覺對上阮綿綿震驚的眼眉,那濃濃的戾氣沒有消融,反而微微眯了起啦,就這麼凝視著他。
也許是那眼神過於坦蕩,沒有一絲慌亂一絲窘迫,似乎被抓到在偷情的不是白霄,而是他阮綿綿,理直氣壯的讓人本能的想要閃躲,然後就看到那個被壓在下面衣衫不整的男人。
新郎服只是掛在身上,整個上半身都暴露在空氣中,淡淡的紅印似乎昭示著一場即將到來的暴風雨似得情。事。
但讓阮綿綿震驚的不是兩人的相熟,也不是白霄的性取向,而是餘池洋那張臉,那是白展機死前最後看到的人,最後一步給他體內打入了加大計量的冰毒和混合過的心跳催化劑,在那段流浪的日子裡,白展機並沒有拒絕毒品的誘。惑,死後就算造成了心肌梗塞的假象,也沒人會懷疑到八竿子打不到邊的餘池洋身上。
重生後,阮綿綿一直試圖尋找白展機的記憶中是否有這人,導致自己前世的死因,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