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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的殘忍。楊湯沒有停,脫下的文胸,褲子,以及內褲…蔣牧不敢相信,這個女人所受的痛苦有多大,傷口結巴後留下的痕跡遍滿了楊湯大部分身體。
“男人真沒一個好東西!”安夢藝憤怒的拍著座椅,安夢藝討厭那種打女人的男人,像殘忍到如此地步的人安夢藝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讓他也受這種苦。安夢藝已經沒有這個機會,殘忍的老闆在末日第一天就被幹掉了。
“你別忘了,剛才你被一個叫做男人的東西救過。”蔣牧不是提醒對安夢藝的救命之恩,而是想說明世界上的男人並不是全是壞的,至少蔣牧目前不是變態到折磨女人的那種壞人。
“你是好人,一個好男人!”
“我可沒聽到你話裡的褒義。”
“跟女人作對你又能好到哪去?”
“我怎麼跟你作對了?我倒感覺你在處處跟我作對,從我遇見你的第一天你就跟我作對,我做什麼你都跟我作對,我什麼地方得罪你了?”
“原來你那麼記仇?”
“這怎麼能叫記仇?我是在跟你講道理!”
“好了蔣牧,我給你雙手按摩按摩,等會我再給你繃帶換掉,都被血染紅了。”楊湯穿好衣服,又坐在蔣牧身邊,手指在鮮血染紅的地方劃圈圈。
蔣牧在楊湯的按摩下雙手舒服多了,已經停止顫抖,雖然現在握起拳頭還很吃力,總比開始的時候連手指頭都控制不了要好多了。安夢藝氣呼呼的樣子,盯著車頂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著什麼。過了一會,安夢藝突然說道:“對不起,謝謝你救了我。”
“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蔣牧沒看安夢藝,自顧自的閉眼享受楊湯的服務,“換成是別人,我也會救的。”
“我瞭解!”安夢藝不再說什麼,依舊盯著車頂,但是眼光裡多了一些東西。
“蔣牧,我是李東,我是李東,收到請回答。”寂寞的對講機響了起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
“我是蔣牧,李東,怎麼了?”蔣牧拿過對講機回道,他們應該早就到了。
“我們找到了他們,不過他們不願跟我們走。”劉珊珊的爸爸肯定對出現的陌生人警惕萬分,蔣牧必須說服他。
“你把對講機給他,我來說。”
“好的。”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女兒的名字?”劉珊珊爸爸首先問道。
“您先聽我說,我是蔣牧,是您女兒的男朋友,我是來救你們的。”
“我女兒怎麼從來沒跟我說過?”
“她怎麼會跟你說這些?您有去了解您女兒嗎?”
對方沉默了一會,接著回道:“好,我們你們走。”
“你怎麼能同意跟他們走?”對講機裡傳出“她媽”聲音,似乎在推攘。
“爸爸,我害怕!”那是她小妹聲音,蔣牧和劉珊珊平時就這麼稱呼她們。
他並沒有關掉對講機,蔣牧將他們的爭吵聽的清清楚楚,蔣牧禁不住吼道:“別吵了,先聽我說,你跟劉珊珊爸爸年齡相差近二十歲,生的女兒今年十一歲,叫葛悅,我說的對吧?”
沒想到第一次跟女朋友的爸爸說話竟然是這副模樣,又吼又叫,還竟說讓人尷尬的話題,蔣牧的未來讓人堪憂啊!劉珊珊爸爸那邊不再說話,李東用無線電回道:“他們同意跟我們走,我們馬上就回去。”
“好的,抓緊時間,趁有時間我們去弄點油。”現在是下午三點半左右,存油已經用的差不多,不如去搜尋一些留作備用。
蔣牧終於能感受到雙手能使上一些氣力,楊湯的手都快捏斷了。安夢藝不再跟蔣牧爭吵,一直盯著車頂不說話,不知道安夢藝為何如此反常!等了半個小時左右,還不見李東他們動靜,心急的蔣牧拿起對講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