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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腦勺突然被狠砸了一下,我腦門一熱,有些發懵,暈乎乎地轉身,看到柳玲玲手裡拿著塊四方的板磚。
見我沒暈,她發了狠,抬腿就踹了一腳,恨恨地說:“你不是失憶了嗎?我幫你恢復!”
我順著樓梯滾了下去,胳膊搭在臺階上一直被扯著下來了,而到樓底,我的腰正好卡在臺階上的稜角處。
這時候最舒坦的事情就是暈過去,可是我偏偏沒有,本來被砸了一下有些暈乎,可這麼一摔,我反倒清醒了不少。
雙腿都是木的,腰間巨疼,我躺在地上呻吟,心裡想著:尼瑪,不會就這麼廢了吧。
柳玲玲見我還好好的,小跑著下來,還想再給我補一下,就在這時,大門突然開啟,徐喬森拉著張旻文出現在門口。
我們四個同時愣住了,柳玲玲可能是因為害怕,手裡的板磚化了手,掉下來正在砸在我的手指上。
“啊!!”
我慘叫一聲,張旻文第一個回神,甩開徐喬森的手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過來,直接把柳玲玲撲倒在地上。
他個子不算高,有一米五多,但柳玲玲也就一米六左右,加上張旻文最近一直跟徐喬森一起健身,所以制服一個女人還是可以的。
我被徐喬森扶著起來,這一動,身上的疼讓我哇哇大叫:“哎呀呀呀,我的胳膊,哎呀,我的腰,老公,我的腰斷了,斷了……”
“沒斷沒斷,要是斷了,你現在早就昏過去了,沒事兒沒事兒。”
他架著我趴到沙發上,然後用手機撥了串號碼。
我沒聽他說了什麼,就是沒過多久,柳玲玲就被警車帶走了。
家庭醫生給我檢查了一遍,說是沒傷到骨頭,就是扯到了韌帶,腰上的關節拉傷和手指上的砸傷比較嚴重,有些輕微的腦震盪,別的問題不大。
連針都沒打,只留下了活血化瘀的藥膏就走了。
張旻文斜眼看了我一眼,似乎很無奈,搖著頭抓著書包就回房間了,我被徐喬森抱著上了樓,他說:“脫光了,趴下。”
“幹嘛呀你,嗚嗚,我都這樣了,你還想著做……”我哭著投訴對他的不滿。
結果,徐喬森拿著藥膏往我眼前一戳,無奈地說:“小姐,抹藥啊,你腦子想什麼呢。”
“你怎麼不早說。”
“你以為我是色魔啊,見你就上,你都這樣了,除了給你抹藥還能幹嘛?快點,脫光了趴下。”
我抹了把眼淚,乖乖地脫了衣服,徐喬森的大手“啪”地一下往我後腰一拍,疼的我差點咬掉了自己的舌頭。
他把藥幾乎抹了全身,然後慢慢地推開、揉按,一邊揉一邊罵我:“你說說你,是不是沒腦子?柳玲玲是什麼樣的女人,你不是早就領教過了嗎?怎麼還相信她?這次是你命大,被砸了一下沒事兒,我要是再晚回來一會兒,就只能給你收屍了。”
“我怎麼知道她還隨身帶著板磚呀,就那小手包,手機都不放在裡面,誰知道……哎呀,你輕點兒,我疼……”
“知道疼就不錯了,總比你沒知覺的躺在太平間裡好,這次疼了,下次就長記性了。”
“那,你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劉嬸買菜都沒回來呢。”
“旻文說他不舒服,想提前回來。”
“不愧是我兒子,心有靈犀啊,哎呦,你輕點揉。”
柳玲玲會砸我這件事兒,我確實沒想到,而且,她當時確實是在房間裡找到東西了,我這一時不察才中了計,可徐喬森不這麼認為,他覺得柳玲玲之所以敢來家裡行兇,是因為這裡的安全係數太低了。
於是,他吩咐劉嬸在家中各個方位都安裝了監控器,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而這段時間,我的生活起居,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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