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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距離以內。
眼看交往可以加深,馮以安突然猶豫起來,而辛辰似乎完全察覺不出他的猶豫。他不打電話聯絡她,她絕對不會主動打過來;他失蹤一兩週後突然冒出來,她也不問為什麼,可是神色之間,分明帶著瞭然。
幾個回合下來,馮以安明白,他沒法突破她給自己劃定的無形小空間。他覺得有這種表現的女孩子,一定有不算簡單的過往情史。想到那樣淡定從容是經由別的男人磨練出來的,他心頭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就此撤退,他有點兒不甘不捨;繼續,他又有點兒莫名的懼意。
沒等他想清楚,辛辰隨驢友去了新疆。接到他質問為什麼沒一聲知會的電話時,她很平淡地說:“彙報時相互的,我想你能理解。”
他咀嚼這句話:是對自己行蹤刻意飄忽不定的報復?是陳述事實?還是帶著某個示意?
辛辰走的不是尋常旅遊路線,仍然是帶了幾分自虐色彩的揹包旅行。半個月後,她從新疆回來,也沒主動給他打電話通報。馮以安坐不住了,他想與其這樣跟自己較勁兒,不如去就一下別人的不動如山。而且,他安慰自己,只有入山才能尋得寶藏。
給他開門的辛辰看上去瘦弱而疲憊,說話聲音有氣無力,跟他說了幾句話,便靠倒在貴妃榻上,揉著太陽穴說:“從新疆回來就趕一個設計,一直做到剛才才完工,實在撐不住了。”
“去睡會兒吧。”
“我正熬著粥,大概還要大半個小時就能好,不敢睡。”
“我幫你看著。你去躺床上好好睡。”
辛辰猶豫一下,實在敵不過倦意,“那好。謝謝你。”
她進了臥室。他走到開放式廚房,只見煤氣灶上火已經打到最小,砂鍋內燉的雞絲粥正輕微的翻滾咕嘟嘟散發著香氣。他拿了張椅子坐到陽臺門邊看書——辛辰的閱讀並不廣泛,書架上沒什麼小說,除了幾本冷門的哲學書籍,全是旅行雜誌,徒步攻略以及攝影修圖之類。他隨便拿了本遊記看著,只覺內心平和,連日的煩惱突然煙消雲散了。
辛辰睡了兩個小時便出來了,笑著說是餓醒的。她盛了兩碗粥,請他一塊兒吃。她熬的粥內容頗為豐富,加了雞絲、香菇、乾貝,味道鮮美。他吃得很香,只是她精神並未恢復,胃口不好,低頭小口吃著。坐在窄窄的調理臺對面的高腳凳上,他能清楚看到,他頭髮綰起,露出的一段後頸——她出去一趟,面孔曬黑了點兒,而那個部位仍然雪白,有著細膩溫潤的肌膚質感,看上去纖細易折,脆弱得讓他心中一動。
辛辰抬頭,看到他眼中的關切,有點兒詫異。正要說話,他先開了口。
“辰,我最近休假,我們去海邊住幾天吧。你也好好休整一下。”
辛辰去過的地方不算少了,可是她從來不讓自己往海邊走。從小生長於內陸濱江城市,她還沒看過海。她神情恍惚了一下,突然點點頭,“好吧。”
馮以安發現他的判斷錯得離譜。
兩人在海邊酒店附設的草坪自助燒烤吃晚餐,喝酒,看來自墨西哥的樂隊表演。主唱的男歌手長著典型的拉丁人面孔,英俊得讓人窒息,翻唱起老情歌來深情款款,唱到盡興處,走到人群中,對著一個個女士放電。有人滿面緋紅,有人避開視線,到辛辰面前時,她卻只是微笑,坦然與歌手對視,任由他執起她的手,對著她唱到一曲終了再親吻一下她的手才放開。她含笑鼓掌,毫無不安。
這個景象讓馮以安心緒起伏,既興奮又含了一絲妒意。回到海景房,他洗澡出來,看見她對著窗外暗沉的大海出神。他抱住她,將她抵在那面窗子上吻她,同時將手探入她衣內,她全無抵抗。
然而,他以為經驗豐富曾經滄海的那個女孩子,在他進入時,從咬得緊緊的嘴唇中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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