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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實在名不虛傳。”他早已知道陸半劍不好惹,但他年輕氣盛,體力正值巔峰,要他就這麼退縮,卻又辦不到。那在一旁的永清聽他這師叔的口氣,竟然有意放過楊景修一馬,忙道:“師叔,千萬不可,這狂徒在紫金山下出言不遜,又打傷了一清,這件事要是傳了出去……”陸半劍聽到這裡,眉頭一皺,道:“一清受傷了嗎?傷勢怎麼樣了?”
那永清道:“不只是他,還有薛師叔的幾個弟子,通通給這個傢伙砍成重傷,讓其他師兄弟給抬回去了。”楊景修在旁冷笑一聲,道:“哼,你怎麼不說說他們做了麼事,得了如此報應。”永清向來知道他這個師叔是個直腸子,雖然也是嫉惡如仇,但卻更為護短,連忙喝道:“我們師兄弟做了什麼,自有我師門長輩管教,關你這賊人何事?你卻在打傷我師兄弟時口出狂言,說什麼:‘好個無極門,果然無恥之極!’是也不是?”
楊景修見永清說完這話時,陸半劍的臉色大變,便知一場惡鬥已勢所難免。他順手將裹在刀刃上的布條解下,一圈一圈地纏在右手臂上。布條的一頭繫著刀柄尾端,看樣子卻是這把鋼刀的一部份。纏緊布條,準備工夫便算完畢。他左手拉開架式,口裡同時說道:“請!”
陸半劍見他起手式的樣子還算恭敬,鼻子裡“哼”地一聲,緩緩抽出配劍,心想:“此人年紀輕輕,武功能練到這種程度著實不易,待會兒不傷他性命便是,只要能帶他回無極門裡當眾認錯賠罪,於無極門的名聲便無損,其他事情,再慢慢追問不遲。”
湯光亭見兩人劍拔弩張,知道苗頭不對,早拉著林藍瓶躲得遠遠去了。那店小二見一大早便碰到這幾個煞星,直呼倒楣,也早就躲在櫃檯後頭,口裡直念:“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楊景修兩眼緊緊地盯著陸半劍,催動全身內息暗流,四肢百骸真氣充滿,便像一張拉滿的弓。忽然他大喝一聲,身子如箭離弦,直朝門口飛竄而去。陸半劍見他朝自己奔來,早把配劍兜向他的門面,同時尋思:“他身法如此之快,快刀之名,恐怕有一半因此而來。”自忖不能像他這般,在屋內狹小的空間裡小巧挪移,便將劍鋒一側,以逸待勞。楊景修若不停步,那便是將自己的臉給送上門來。
豈料楊景修更不停步,一個低頭,竟從陸半劍的身畔飛竄而過。陸半劍心裡閃過一個念頭:“他要逃走!”他念頭快,手裡的劍更快,一個反身,劍尖幾乎便要抵住楊景修的背心,那在一旁觀戰的永清看得更急,也忙道:“師叔小心,小賊要逃走!”
陸半劍正惱永清在一旁多嘴,楊景修忽然從他眼前一閃,反身往屋裡衝。陸半劍還來不及回劍,耳裡只聽得“當”的一聲清響,接著又是“乒碰”兩聲巨響。陸半劍才見除了明月原本就因為被打中穴道而行動不便外,那兩名俗家弟子,各撞翻了兩張桌椅,橫躺在地哼哼唧唧,永清則雙手執劍退至牆邊,臉上具是驚恐的神色。
只聽得楊景修哈哈一笑,道:“五個打一個,要是傳了出去,只怕無極門臉上無光,我本想做做好心,替你們保住面子,但現在沒法子了,就兩個一塊上吧!”
原來楊景修心中計議,要擊敗陸半劍也許機會渺茫,但若要趁隙溜走,倒也絕非難事。只不過這現場除了陸半劍之外,尚有四個無極門的門徒在一旁虎視眈眈。而其他三個倒還罷了,那永清卻是陸半劍師弟方遠重的嫡傳弟子,與陸半劍的徒弟松清,再加上先前已被他所傷的一清,三人號稱無極門的“三清劍”,是無極門第二代弟子裡出類拔萃的人物。這其中一清他已經交過手,而如果他們師兄弟的功力相互在伯仲之間的話,單打獨鬥也許還不必擔心,可是要是三清劍一起上,那麼當日自己便未必能夠全身而退。今日雖然時空一變,將兩個一清與松清換成了一個陸半劍,但論情況只有比遇上三清劍更加兇險。
果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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