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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的菸草氣息籠罩著夏意初的鼻息,她推不倒也打不過,根本無法反抗。
兩隻手在他的肩膀上做著無謂的抗衡,對於顧沉風來說,根本就是在撓癢癢。
他一隻手便將她兩隻胳膊擒住,束縛在她的頭頂上。
眼角抽搐。
&ldo;看來你的世界就只有謊言,知道麼,看見你這樣,我就想把你撕碎。&rdo;他銀牙緊咬著,狼腰再次狠重的一沉。
在她脖子上身上種了無數顆草莓。
謊言?
夏意初迷離的眸中閃過一絲費勁。
她以前是騙過他,但是,她都已經告訴他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相信她吸毒藏毒,卻不相信她是被人算計的,她怎麼解釋,他都說她撒謊,她還要怎麼解釋?!
夏意初突然覺得心好累。
第一眼,她在顧沉風心中的形象就是卑劣心機外加無恥的,這種形象估計已經定格下來了。
夏意初皺著眉頭,忍著他給予的撕裂般的疼痛,始終不語。
&ldo;怎麼?被我說中了?你心虛了?&rdo;她的不解釋,更是惹惱了他。
他寧願叫她解釋一下,或許,她是有什麼苦衷,不得已才騙他的。
&ldo;隨你怎麼想好了,受不了我,就離婚。&rdo;
身下的女人,眸光清冷如雪,視線看著白雪皚皚的窗外。
窗外的雪太過刺目,她感覺眼睛澀澀的,想要流淚。
顧沉風顴骨緊繃著,猛的抽身,將她的臉捏的幾乎變形:&ldo;你越是想什麼,我越是摧毀什麼,我就是不叫你如願。&rdo;
健碩的身軀像是希臘雕塑,不同的是,這尊雕塑會動。
撕拉!
顧沉風將離婚證從抽屜裡拿出來撕毀了。
夏意初欲哭無淚,無奈的看著顧沉風。
這男人居然幼稚的跟孩子一樣。
顧沉風做完了這些,砰一聲進了洗浴室。
一連幾天,夏意初都沒有看見他的影子。
直到除夕那天,夏意初去醫院接若安,顧沉風才出現。
夏意初提議接若安回夏漁村,遭到顧沉風的反對。
兩人在車上爭執了起來。
&ldo;我哥不習慣待在顧家,送他回夏漁村比較合適。&rdo;
&ldo;他身體還沒有痊癒,出狀況怎麼辦?&rdo;
&ldo;不會的,有我陪著他。&rdo;
&ldo;也就是說,你除夕夜和他去夏漁村?&rdo;
&ldo;我擔心他看見顧簡會受刺激。&rdo;
&ldo;照這樣說,你嫁進顧家不是更刺激他麼?&rdo;
夏意初竟無言以對。
顧沉風冷冷一笑,勾起夏意初的下巴:&ldo;當初既然決意嫁給我,你和你的親人就該學著面對。&rdo;
爭執的結果,顧沉風占上風,夏若安被顧沉風帶進了顧家。
夏若安一臉的不情願,但是,他車禍後,語言組織能力很差,加上身體也虛弱的很,只好由著顧沉風安排。
顧老爺子派了幾個貼心的傭人盡心的照顧夏若安,這讓夏意初很感動。
顧簡倒也配合,儘量極少出現在夏若安的眼前。
到了除夕夜那晚,一家人圍在一起吃團圓飯。
顧簡和夏若安見面也在所難免。
慶幸的是,夏若安並沒有什麼過激的情緒,反而顯得很淡定。
夏意初不由鬆了一口氣。
她將做好的藍莓蛋糕一一切開,分在各個餐盤上,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