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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而發……如今錢博士已經死了,他也象李陵送別蘇武一樣,失去最後
一個可以聽自己辯解的同類,即使那人肯定不會原諒他。
電話鈴響了,是雪麗打來的。&ldo;亞當,明天我把兒子送來。&rdo;&ldo;好的&rdo;。
&ldo;孩子過得很愉快,真捨不得送走。&rdo;
&ldo;是嗎?&rdo;
雪麗沉吟片刻:&ldo;你的回歸期馬上要結束了吧。亞當,我有一個建議你是否
考慮一下,我們可否把回歸期都延長一些,當我們都作為自然人時也許能重溫舊
情。&rdo;
亞當沉吟一會兒。他知道重溫舊情是不可能的,雪麗這種難得的溫情不過是
回歸期間的感情回潮。他彬彬有禮地說:&ldo;很感謝你的建議,我最近很忙,一個
月後我們再進一步商談,好嗎?再見。&rdo;
你在回歸期間積聚的荷爾蒙能不能保持一月之久?他有點刻薄地想。這時,
兒子的聲音在電話裡傳過來:&ldo;爸爸,我想錢爺爺…&rdo;話語中帶著哭聲。亞當想
安慰兒子,但他自己也哽住了。靜默片刻後,他掛上電話,為報紙趕寫一篇紀念
文章。
第二天報上刊登一篇文章,作者是地球科學委員會本年度主席王亞當:地球
上最後一位自然人與世長辭了,終年104 歲。他在最後的十年中一直與我、我兒
子生活在一個中國式的小家庭中,他的去世又恰逢我的一個回歸期,因此我的悼
念有雙重含義,是兒子對父親、自然人對自然人的悼念。
我曾是他的抵制派的堅定成員,不惜犧牲自己,以騙取第二智慧的方法試圖
恢復自然人的時代。由於這樣的陰差陽錯,我才沒有落後於時代。
錢博士則始終抵制第二智慧,就象滿清時代的中國人抵制鐵路一樣。錢博士
始終自認是中國人,其實,歷史上中國人不乏大度開明的態度。在幾次民族大融
合時期,他們著眼於文化之大同,不計較血統之小異。新智人與自然人之異同不
正與此類似嗎?
我並不敢評判錢老前輩,他是一代科學之父,新智人之祖。他孤身一人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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