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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青陽沒說話,看向程綠的黑眸卻波光暗湧,興味盎然的樣子。
“太好了,小綠,沒想到你也認識我哥,這樣我們不是更熟悉了”司馬藍茵自顧自地下了判斷,“哥,你這是第一次接我下課吧”
“是啊,我親愛的妹妹叫我來接,我怎麼能不來呢”說著他摸摸司馬藍茵的頭髮,眼睛卻挑釁地望向程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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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是來接司馬藍茵才碰巧遇到她,而他方才說什麼……程綠撇開視線,語氣平板地說,“藍茵,我先走了,司機在那邊等我”
“好,小綠,即然你和我哥認識,下次讓他請我們吃飯”
“再見”程綠擺擺手,匆匆走開。
“她和你一個班?”司馬青陽黑眸微眯,看著程綠的背影問。
14 魚水歡
程綠跪在地毯上,將每個角落都搜尋遍了也沒找到季梅開那張名片,她叫來阿妹,阿妹迷惘地搖頭說不知道。程綠記得程鈺去後一直沒回來,他也不可能在她去廣藝源的時候拋開繁雜公務專為一張小小名片回家,可是那張名片就是詭異地消失不見了。
晚飯後程綠上樓就接到程鈺打來的電話,叫她不要等他,他可能不回來睡覺。斷線後程綠抓著電話出神良久,他居然會打電話給她……本來是應該的事情,可是放在程鈺身上卻讓她突然有那麼一點點的感動。這說明他也不是完全無心的,他還會有一些些關心和在乎她。
她很早就上床了,但雖然身體微倦,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也不知翻騰到什麼時候她才慢慢睡去。
睡夢裡,她感覺到痛,那痛隨著乾澀的磨擦慢慢擴散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她試著換一個角度,可是不行,好像有什麼東西緊緊地縛住了她,她像貝殼裡柔嫩的蚌肉,緊窒的關閉沒有一絲縫隙,可是那蜿蜒的巨蟒卻強行頂入,撕扯開她的柔嫩。
她明明又夢到了程鈺,他的手握著她的Ru房,她纖細的背部與他堅實的胸肌緊密地貼合,他在後面要她,衝刺一次次加深。霸道而狂猛。因為沒有任何前戲,她狹窄乾澀的甬道根本無法適應他的需索,他每次進入,每個磨擦都帶給她前所未有的疼痛顫慄。她收縮著將他包裹,她的緊窒卻更加讓他瘋狂無度。
“放開,你弄的我好痛……”她下意識地拉著他的雙手,但他的窄臀卻仍強烈地撞擊著她。
“不要,你這個混蛋……”這完全是她模糊中的囈語,只因為夢境被侵擾,只因為身體被侵入的不適。
“啊~~~”程綠突然感到身子一陣激涼,她似乎沉入了水底,口鼻立刻被水淹沒,倉促中她幾乎嚥了幾口水,鑽出水面時她不斷地咳嗽著。
這時她完全清醒了。她像只狼狽的落湯雞,而且是撥了毛的雞,渾身不著一物,她赤裸的身體浸在浴缸裡,頭髮凌亂溼漉地貼在頰邊。
咳了一陣,狀況不明的她終於有機會抬起頭,她的目光立刻撞上一具男性精壯的身體。那具身體無疑是上帝妙手下的傑作,加之一寸便嫌多餘,少之一寸便不完美。
她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那個男人胯間囂張而跋扈的性具,毫不掩飾地張顯著赤裸的愛慾。她立刻閃開了視線,臉在發燙。
程鈺赤身裸體地倚在門口,有絲冷酷地盯著她,方才她的狼狽全被他收進了眼裡。
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從床上跑進了浴缸,而這個明明說不回來睡覺的男人還一幅看好戲的樣子盯著她?這時她感覺到了下體的不適,那裡面仍有被異物充塞的感覺,澀澀地疼痛。
原來是他……她恨恨地抬頭。
程鈺戲謔地翹起唇角,“醒了?”說著他慢慢走過去,像一隻步履矯健的豹,姿態安然,骨子裡卻隱著侵略和危險。
程綠將身子向裡縮去,雙臂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