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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在我們這裡。&rdo;

趙尤一邊和許秀芬說著話，一便開啟了好幾隻櫃子，裡面的東西如出一轍‐‐除了有些櫃子裡能看到一些放在木罐子裡的護膚品。那些毛巾，衣服，鞋子都是同款，這些東西就連疊放的樣式都是一樣的。

他道：&ldo;我能問問這裡的這些人裡有人10號見過延明明嗎？&rdo;

&ldo;可以啊，您問。&rdo;許秀芬便拍了拍手，宿舍裡的眾人聚集了過來，她道：&ldo;有人在8月10號的時候見過延明明嗎？&rdo;

這一眾男女互相看了看，有人先點了點頭，就有人跟著說：&ldo;見過。&rdo;

說話的人是個二十左右的女孩兒。趙尤遂問她：&ldo;在哪裡見過，當時幾點還記得嗎？&rdo;

&ldo;太陽才出來的時候，她從衛浴間裡出來，換了她來的時候那身打扮，草帽，墨鏡，花裙子。&rdo;

&ldo;這裡的淋浴隔間有鎖嗎？&rdo;

&ldo;有。&rdo;

趙尤問道：&ldo;那天有人和她一起搭船離島了嗎？&rdo;他的聲音有些大了，在宿舍裡響起迴音。

有兩個中年男人都舉了手。

&ldo;你們離島是幹什麼去了？&rdo;趙尤問道。

&ldo;採買農具還有山羊。&rdo;一個中年男人回道。

&ldo;山羊？&rdo;

許秀芬道：&ldo;我們會養一些動物。&rdo;

趙尤看著那兩個男人：&ldo;你們和延明明一輛車回的雁城嗎？&rdo;

&ldo;對，後勤的張大哥接的我們，他知道我們帶了一些紀念品要送去後勤，而且要採買很多東西，就開了一輛麵包車，送我們到了城北的農貿市場，延明明也在那裡下車了。&rdo;

&ldo;知道她後來去哪裡了嗎？&rdo;

&ldo;這就不知道了……&rdo;

&ldo;當時幾點啊？&rdo;

&ldo;太陽升得很高了。&rdo;

趙尤又問：&ldo;那天有人和葛家姐弟，還有其他放假的人一艘船離開本島的嗎？&rdo;

大家都搖頭。趙尤想了想，換了個問題：&ldo;那天離島的人都穿的是自己來的時候的衣服嗎？&rdo;

眾人似乎都記不清了，神色疑惑，沒人說話。趙尤說：&ldo;那行，沒什麼要問的了，謝謝大家了啊。&rdo;

眾人便散開了。趙尤又去問許秀芬：&ldo;我能見一見今年這一期的其他學員嗎？&rdo;

&ldo;沒問題。&rdo;她道，&ldo;差不多到午飯的時間了，他們可能就在食堂。&rdo;

兩人就出了宿舍，徑直去了食堂，食堂裡熱烘烘的，椰香更濃鬱，空氣裡還有各色香料的氣味。趙尤看到了那葛家姐弟，他們和另外三個男人坐在一塊兒吃飯。食堂裡全是兩邊放著長板凳的長桌子，設有六個視窗，四個大視窗，兩個小視窗，視窗前都有人有序地排隊打飯。

食堂裡已經坐了十來個人了，有的三三兩兩坐在一起，有的獨坐，他們吃飯的時候幾乎不發出咀嚼的聲音。

許秀芬和趙尤走到葛家姐弟那一桌前，她介紹趙尤：&ldo;這是趙警官，來問問有關延明明的事情的。&rdo;說完這句她就沒聲音了，坐下了。

飯桌上的人並沒有人自我介紹，都只是看著趙尤。趙尤不太好意思了：&ldo;不知道怎麼稱呼大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