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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這一次的陰靈好像很難制服,寬爺打出去的第二劍反到被他控制住女人的手一抬,緊緊地握住了劍身,女人面目猙獰地笑道:&ldo;老傢伙,就憑你?&rdo;
&ldo;孽障,還不速速離去。&rdo;寬爺大吼一聲手一轉,劍離女人手中,可他也喘息了不少。
&ldo;爺,我怎麼幫你?&rdo;我看得真真切切,又著急又害怕,手在包裡摸了一會兒,就摸到些羅碟符咒之類的,卻不知道要怎麼用。
寬爺沒應我,他大口的喘息著想要再次蓄勢待發,就在這時候,我看到天花板上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翩翩飛揚,抬眼一看,只見那黑色金絲繡紋長袍下,那好看得過份的臉更顯蒼白冷凌,潤如曼莎誅華的唇上勾著一抹淡笑:&ldo;娘子。&rdo;
我愣住。
之後便看到南宮烈手指淺揮,瞬間附在女人身上的陰靈便像被一根無形的繩索給拉動著往後離去,他急急回頭看了一眼,看到是南宮烈時眼神立刻變為驚駭,可連一聲求饒的話都來不及說出來,只留下一聲淒叫的尖叫,整個人轉眼間便化成煙滅了。
這邊女人卻兩眼一閉暈了過去,常阿婆尖叫著上前去扶著她,又是掐人中,又是搖肩膀的一通急救,而寬爺也收勢起身,兩眼一閉凝神聚氣,我急忙扶住他:&ldo;爺,你怎樣?&rdo;
&ldo;沒事。&rdo;寬爺緩了緩,目光銳利掃了屋裡一眼。
這時候我再看向天花板,南宮烈已經消失不見了。
……
&ldo;奇怪,今天在常阿婆家的時候,怎麼感覺像是有人在暗中幫我呢?&rdo;
回到家裡後,寬爺一直琢磨著這事兒,只倒這會兒吃飯的時候,他又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我隱藏著心緒給他夾了點菜:&ldo;爺,別想那麼多了,有誰會幫你,還不是你老人家本事好,你應該高興才是。&rdo;
&ldo;不對。&rdo;寬爺皺眉搖搖頭:&ldo;小念,你這次出去遊玩有沒有遇到什麼古怪的事情?&rdo;
&ldo;沒有啊!&rdo;
&ldo;咦,那就奇怪了。&rdo;
寬爺不知道的是,我現在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強撐著應付他的狀態,我沒想到那隻鬼居然真的跟著我來到了s市,每每想起他對我做過的事,叫我&l;娘子&r;時那種邪魅的樣子,我都忍不住心裡只打顫。
可偏偏我有苦難言,被南宮烈給強了的事,就算連最親的寬爺我也始終開不了口。
後來只敢悄悄在寬爺的包裡拿了兩個符咒帶在身上,希望多少能對他起到些威懾的作用。
……
隔天早晨我就接到了喬誠的電話,喬誠在學術方面可算得上是他們班裡的學霸級別,所以假期裡得到一位老教授的推薦到北區一個分警局裡做實習生。
他打電話給我時說局裡有一樁特殊案例,是關於法醫心理學方向的知識,有個神秘的專家級神探會來做演講,問我要不要去參加,可以增漲些書本以外的見識。
這我當然會去,首先得自己閒在這裡也沒事,其次我就是想要去人多的地方呆著,生怕一不小心,那隻鬼王以突然冒出來。
我和喬誠約好了直接在北區分局門口匯合。
他說這次演講只是警察局內的內部人員才可以參加,是他請那位教授幫助後,局長才破例讓我進去聽課。
會議室在局裡三樓,因為參加的人還有其他分局關於心理學,和刑警案方面的專家,其實大家互不相識的很多,所以喬誠帶著我進去的時候,到也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