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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別像個進城民工。被子重新疊一遍,像我那樣,有角有稜的,自己看著也舒服。
史迪看了看寒酸床上那稜角分明的棉被,滿臉疑惑,說,你被子裡面裝的是不是棉花啊?
寒酸說,被子裡面不裝棉花裝什麼?國家沒那麼多錢給你裝鴨絨,疊多了就成那個樣子了。
史迪依舊不信,說,你敢開啟被子,讓我掂量掂量嗎?
寒酸當場回到床邊,開啟疊好的棉被,凌空撲閃了幾下,以此證明棉花的柔軟。一本綠皮書從他被子裡旋轉著掉落到地上。與此同時,一張相片從書頁裡跌了出來,飄落到寒酸身後。寒酸沒有發覺相片掉落,把棉被疊成先前那樣子,從地上撿起書,下樓去了。
‐‐嗨,哥們兒,你照片掉地上了。
我們當然不會這麼提醒他一句。史迪第一個跑過去把相片撿起,兄弟們呼啦啦地圍了過來。
相片上是位手捏塑膠玫瑰花的少女,似笑非笑地站在照相館張貼的香港夜景下,典型的村姑打扮。村姑的臉蛋頗具姿色,如果她把眼睛閉上或者天生就沒有眼睛的話,我們會感嘆寒酸的艷福不淺。因為她把眼睛睜得特別大,瞳孔裡那裝腔作勢的憂鬱令我感到萬分的噁心。也就是在我感到噁心的那一剎那,發覺了寒酸的人格非同凡響‐‐能忍耐並且欣賞這種眼神的男人是值得尊重的男人。
所以,從現在開始,我把寒酸尊稱為班長,不再使用先前的不雅稱謂。班長女人的相片在兄弟們手裡面來回傳遞,史迪說這女人越看越像民國時期的妓女。山東兄弟說他倒覺得這女人像風流寡婦。一位名叫大強的兄弟說這個女孩像他家鄉賣冰糖葫蘆的。另外一位兄弟說這女孩像牛肉麵館裡的打工妹……兄弟們把照片上的姑娘痛損了一通,湊在燈光下愉快地吹噓著天南海北的奇人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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