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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們雖具人形,但已失人性,對這些已失人性的人絕不可存有憐借之心,必須下煞手以免養虎為患!“
“爺以為他們會向農莊突襲?”毒狐問“很難說。該會目前能用的手段,不外乎以殺手暗襲,或由會主夫人偽裝身份接近我。
咱們既已洞悉他們的陰謀,並作預防措施,到時候一旦發生狀況,就不會手忙腳亂了。
你們要千萬記住。本農莊一旦有警,不可貿然現身。以免被當作暗器活靶,要設法誘敵深人,在房舍內好好宰割他們,絕不可強出頭逞英雄,這不是武林朋友一對一的公平決鬥、在未獲得他們的飛魚毒刺暗器解藥之前,不可輕身歷險。“
晚膳後,三人分別檢查莊內的各種防險與預警設施後,各人提早回房休息,他們要養蓄體力,才有精力應付不測的事變。
第五天的已牌初。
一輛輕馬車來到農莊前的廣場,車門開處下來了兩個男的一個女的三位來客,瞬間被接入莊內。
午正時分,蘭位訪客乘原車離開農莊,沈祖親自送客上車後,始關上大門返回屋中。
整個下午,三人不時在莊院內忙著,不是清掃積雪,就是修剪樹木枯枝,閒著也是閒著,不找些事情做做,如何打發時間呢?
暗中監視農莊的人,聚精會神地毫不放過農莊內的一切動靜,甚至於連雞鴨在莊內走動,亦不疏忽,可謂克盡職守。
雙連坡,是一座小丘陵的入口,離南京府城約四十里,由於它是府城與鳳台鎮的分道處,因此是旅客的一處歇腳的中途站。
寒風凜冽,天宇陰沉,雖然是大白天,雙連坡這座小村落家家閉戶,顯得冷冷清清的,積雪的大道上罕見人車往來。
申牌初。
總算見到了兩批北行的旅客,接近了雙連坡。前一批旅客是五個人,每人揹著一個長形的包裹。
後一批旅客均是挑夫,人數非常多,約在四十人左右,每人均挑一付羅筐,與前一批旅客相隔約半里之遙,踽踽北行。
前一批旅客,為首者是一個虎背熊腰,滿臉暴戾之氣,年約四旬開外的壯漢。
身後四人,是兩個面目陰沉的瘦高老者,以及兩個粗壯的中年大漢。
五個人挺胸凸肚地大步往前走,神氣萬分。
當他們行至離分道處約十丈之處時,突見路旁疏林中行出三個頭戴白布套,身穿白色寬袍的人,在三丈寬的積雪大道中一站,不言不動,擋住了去路。
五個人立即警覺地停住了腳步,並將背後的長形包裹取下開啟,是三把刀兩枝劍、各人將刀劍連鞘插在腰帶上,可隨時撥出應變。
三個白袍人自頭罩的眼洞中射出六道精湛湛的神光,滿身湧出陣陣殺氣,五個神氣萬分的旅客,心中起了極度的震撼。
最笨的也該明白了,這三位白袍人是有意等候他們的,而且是有恃無恐,如果沒有必勝的把握,怎敢不打埋伏而公然相迎?
為首的人一打手式,五個人一湧而上,形成半弧形包圍,一開始就擺出群毆的陣勢。
這也難怪他們,對方來歷不明,身份如謎,武功深淺莫測,當然要以優勢的人數震懾對手,這是稱雄道霸者的金科玉律,而且永遠有效。
三位白袍人屹立如山,任由對方列陣,像是三尊天神,絲毫無懼。
“何人亮萬!為何阻擋咱們去路?”為首的壯漢怒喝。
“閣下可是白虎星主”為首的白袍人語氣倒是挺和順的。
“正是本座,你……”
為首白袍人似乎要制止白虎天王的問話。
“後面半里處那些挑夫,該是疾風小組的成員?”
‘你究系何人?為何要問那些……“
白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