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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他知道天下間能阻止三龍大遁的只有旗門,他世居於此,正如衛飛所說,數百年前謝甘明立靈寶門後的第二代弟子在新開鋪布玄武局,隨後不斷的改動,最後形成三龍大遁,之所以沒有在那時直接佈局,那是因為旗門在此,從謝甘明可以悟到夢魘、法陣這樣的術法來看,他們恐怕也能推算出旗門也會一代代的衰敗下去,而到了陳楓這裡,第幾代傳人都不清楚了,但看家的本領應該還在,如此靈寶之意看樣子還真是衛飛說的那樣。
就在這時,謝甘明手指衛飛,一聲長笑,“原來如此……”話沒說完,突然大喝一聲,“六合太陰太常君,三辰元是地私門,玉兔投泉坎宮中,貪狼並做子月日。”
陳楓一楞,這幾句他都知道,“六合太陰太常君,三辰元是地私門”是出自奇門遁甲《煙波釣叟歌》中的口訣,後兩句“玉兔投泉”也是奇門坎宮裡一種藉助北方雲氣的局數,貪狼即天蓬星,並做子月日,為雷電交夾更生水的口訣,聚這麼多的水乾什麼?
陳楓正在想著,異變已起。只見衛飛和謝甘明之間忽然出現一道霧氣般的水波,如同自九天飛降的瀑布遮在前面,隨即水牆上好象被人用石塊擊擲一樣,隱隱的有水花。
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但陳楓卻覺得失聰了一樣,耳中腦中一片空白,一股怪異莫明的強大力量,震得他幾乎摔倒。而衛飛剎那間臉色煞黃,搖搖晃晃俯身在地。再看謝甘明,也是悶哼一聲,連連後退,嘴角邊溢位血絲,顯然受到了重創。
陳楓看看衛飛又看看謝甘明,一時不知道這片刻發生了什麼。“護住他。”謝甘明勉力站穩。
“念力。”陳楓醒悟過來,剛剛那道力量是卓瑪和小活佛身邊的巴桑發出過的念動之力。然而衛飛的樣子讓他顧不得多想,一把挽起衛飛,陳楓才發現衛飛本就瘦弱的身體,此刻竟然瘦了一圈,非但臉上蠟黃一片,裸露在外的面板也是同樣的枯黃,情形如同剛開始被柳靈郎吸去靈氣,只是他現在連身上的血肉似乎也被吸走,。
“還以為是我一時推斷有誤,沒想到果然出現變局。”謝甘明青杉掩口,暗中吐出一口鮮血,剛剛他忽然察覺到一種奇怪的不同於真氣的力量襲向衛飛,急切之下,他借用《煙波釣叟歌》中六合太陰以及三奇坎宮與天蓬水星的口訣,硬阻住這股異力,因為他所施的可謂水中之絕,水為五行之首,萬物之母,再古怪的力量在“水”中也會受阻,但這股力量仍然讓他一百多年的數術之力只能擋住一部分,自身也反震受傷。
這是種什麼力道?謝甘明將沾有鮮血的袍袖背在身後,象他這般挪用五行的術法,在他看來,即便以行遊陰神已成也無法輕視的。
斜對面,已經看不出究竟是十八盤哪一盞龍燈墓穴的陵道口,中年婦女卓瑪悄然站在那裡,平頭短髮,只是她身邊的男人,此時已經變得神采飛揚,若非眼神中仍時有滯呆,便於常人無異。而卓瑪似乎也未將謝甘明與陳楓放在心上,她正如頭餓狼緊緊盯著陳楓懷裡的衛飛。
“是你?”陳楓暗中搭住衛飛的脈門,覺得他脈相雖弱,但總算起伏有數,而且其中夾雜著他很熟悉的一種氣息,似乎衛飛身上竟然凝聚著比他還要厚重的來自旗門的靈氣。“奇怪!……”陳楓一皺眉頭,難道是那塊旗門的信玉所起的作用?
在血願現身前,衛飛曾經從他身上搶走了一塊旗門的信玉,當時他根本沒放在心上,而那快信玉後來在血願的壓力下化成碎片,為此陳楓還被行遊罵做蠢材,雖說信玉是護主之物,但陳楓畢竟通靈不如衛飛,機緣巧合下,旗門信玉上的靈氣被衛飛吸取。
“果然是你!”謝甘明對於卓瑪的出現似乎早有預料。“千算萬算,終究人算不如天算。我謝門靈寶數百年的怒局,誰也想不到竟然會因為你的出現而產生變數。”
卓瑪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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