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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看不見,不知道程千述現在是什麼反應,什麼表情,讓他有些遺憾。
程千述解開了綁著少年的布條,又用被子裹住對方,自己跳下床努力平復呼吸,可沒有用。
將花錦雙壓-在-身-下的感覺太過美好,讓他一瞬間釋放了內心的施虐欲,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會讓人上癮。
他暗罵自己瘋魔了,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但身體裡的快-感依舊在持續沸騰,他不敢回頭看床上的人,怕控制不住徹底失控。
「我……對不起。」程千述有些語無倫次,走到桌邊提起茶壺,往自己頭上澆了滿頭的涼茶。
花錦雙躺在床上慢慢平息呼吸,小腹裡的慾望似被小鉤子挑了起來,難受得讓他焦躁不已。
他忍不住道:「不來了?」
程千述:「……」
花錦雙氣道:「不來我自己來。」
他不等程千述回答,就在被子裡給自己弄起來,少年人旺盛的慾望燒得他渾身發癢,無法自控,手指不斷按揉自己的敏感處,腰身也跟著扭動起來,喉嚨裡發出壓抑的低吟。
擼動的聲音帶著黏滑的水聲,花錦雙一手揪緊了床單,骨節用力到發白,雙腿不由在被單下張開得更大,圓潤的腳趾下意識蜷縮著,連呼吸都顫抖起來。
程千述的肌肉繃緊了,他著魔似地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看著沉迷在自己世界裡的花錦雙。
這是個大膽、狂妄、囂張自負到極致的人,哪怕是做這種事,也絲毫不覺難堪,反而坦蕩地將自己的慾望擺在了光天化日下,教人挪不開視線。
花錦雙沒有焦點的視線看著床頂,突然咬住了下唇,低聲道:「嗯……師兄……」
程千述倒抽了一口氣,身下硬如烙鐵,只聽著少年人的聲音幾乎就要射了。
被子裡的動靜慢慢平復下來,花錦雙臉上湧起一片潮紅,眼眶濕潤,露出了有些茫然又委屈的神色。
程千述心尖上有什麼東西慢慢地碎裂了,帶著輕微地抽疼和心酸,露出了冰山下強行掩埋的愧疚和脆弱。
他單膝跪在床前,拉過少年揪緊的手,吻了上去。
花錦雙閉上眼,疲憊地睡了。
後半夜,四下萬籟俱靜。
大夫給花錦雙診完脈,開了點外敷的藥就走了。程千述坐在椅子裡看著窗外發呆,絲毫沒有睡意。
店小二給程千述找來了一套乾淨樸素的衣服,雖顯粗陋但也勉強能用。
程千述隨便吃了點東西,扶著花錦雙起來,小心地給他眼睛上纏上紗布又幫他換了衣服,花錦雙睡得很沉,中途雖然驚醒了一下,但很快又睡過去了。
快天亮時,窗欞被人敲響,程千述去開了門,花洛文從外頭翻了進來。
他也換了身乾淨利落的衣服,一進門就聞到了藥草的味道,立刻警惕起來:「誰受傷了?」他迅速掃了程千述一眼,瞪大了眼,「我師兄傷了?」
他忙往屋裡跑,看到了睡在床上,眼睛被紗布遮擋的少年。
花洛文臉一下白了,幾乎是跪撲到了床前:「怎麼、怎麼回事?」
「他累了,別吵醒他。」程千述簡單說了事情經過,道,「大夫看過了,沒什麼事,敷兩天藥就能好。」
即使如此,花洛文還是十分不痛快:「你滿意了?這若是劇毒,師兄已然沒命了,賠你爹的命,夠不夠?!」
程千述青筋暴起:「我從未這麼說過!」
「你沒說,但你就這麼想的!」花洛文道,「我他媽管誰欠你的?弱肉強食,你爹是玩輸了!跟花家有什麼關係?!我混江湖這麼多年,誰他媽被人打死了都是活該,自己的命自己負責!玩不起就別出來玩,要麼在家做縮頭烏龜保命,要麼就把人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