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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順便送走,可他硬是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
標準的請佛容易送佛難麼,只是……以他的本事也會送不走?我瞥了他一眼,有點不信,他八成是想留個自己人吧。
唐門現在等於說住了兩個緣茶,但願不會出什麼亂子才好,如果他們同時出現……一定會再次變成我的惡夢。真想在這種事發生前把他趕走,問題是他一定不會乖乖讓我趕。
心底有一點點近於歡喜的感覺,但是更多的是憂慮,他到底想幹什麼?竟然隨身攜帶了一大堆精緻面具和易容藥物,還大大方方拿出來讓我欣賞;最令人啼笑皆非的是那些面具中赫然有一張和我的臉一模一樣,往臉上一罩就是個比我高些壯些的假唐秋了。
“你為什麼突然來了?”扯了半天不相干的事情,終於進入正題,由於某人的堅持,地點依然在床上。
左迴風的唇邊現出一絲淡淡譏諷,看樣子我這一問正中他的下懷:“我自然是來恭喜你榮任唐門第二十三代掌門人的。想你唐悠不過幾個月前還在江南顛沛流離,如今竟已是一門之主,風光無限,真正是三十年風水輪流轉。”頓了一頓,譏諷之意加重了:“左某亦當祝你一十二天後大獲全勝,威震峨嵋才是。”
他居然也會叫我唐悠。這個名字從他口中吐出時,刺耳非常;剛才的輕鬆氣氛象是假的,他還是隨時會變臉,隨時會改顏相向,一點也沒變。昨天晚上,唐斐也是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的。我下意識地咬住嘴唇,突然間失去了繼續說話的心情:“多謝少莊主吉言,你已經恭喜過了,這就請回吧。”
左迴風在枕上搖了搖頭,沒有馬上答話,眼神卻慢慢放柔了:“秋,你就算衣冠整齊地在客廳端茶送客,憑這幾句話也打發不了我的,何況是在這裡。別這麼急著趕人,我來看你,你不高興嗎?”他朝這邊挪了挪,又在被中伸手摟住了我,“怎麼瘦了這麼多,我煞費苦心才把你養胖那麼一點,這下子全瘦回來了。”
難得的溫和呢,只是態度和話題轉得未免太快了。饒是如此,若非我突然覺得他最後幾句話有點象鄉下老農餵豬時的口頭禪,一定還是會稍稍感動一下,而不是全身發毛兼好笑:“這與你無關吧?”
略略推拒幾下,他反而加大了力道箍住不放:“與我無關?抱起來這麼……”
“……”
“我還有很多帳要和你算。”他的眸光漸轉暗沉,可以感覺到心情並不是很好,“我記得有人曾經對我信誓旦旦作過保證。你當時是怎麼說的?‘沒事,唐斐沒那麼聰明,我也沒那麼笨’,紅口白牙,一字不差。如今怎樣?別人隨便布個套子,你就義無返顧一頭扎進去了,生怕扎得不夠快,生怕他等得著急,果然是不笨,我心服口服。”
“……你知道得還真詳細,不枉了緣茶大師每天在這裡喝茶的苦心。”該如何是好呢?他又抓住了我最不想談的事情,我只有努力讓自己看上去若無其事,“左迴風,這是我自己的決定,笨也好,不笨也好,別談這件事了好嗎?”昨晚一敘,和唐斐之間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團亂麻,不但理不清,每次想起時還會揪扯得很痛。掩飾也沒有用,我的口氣軟軟的,幾乎是在求他了,此時此刻,我不想聽他的冷嘲熱諷。
左迴風定定地看著我,眼中的情緒一變再變,一時波濤洶湧,一時冷若寒冰,終於還是柔和下來,嘆了口氣:“元月初三另立掌門,離比武之約尚有十二天時間,不算長也不算短,你身份特殊,又有少林緣茶在場為證,其它門派來不及找出不利證據,也不能說唐門臨場換人背信棄義:況且這一場比武為的不過是三派的聲名,只要到時下場的是唐門的掌門人就夠了,是唐悠還是唐斐,丘妙風和宗乾大約也不會太過在意。你們安排得倒是很妥當。”
我默然,峨嵋青城接到唐門的通告後大概會立即徹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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