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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的工具。
這點,是無法改變的,就算現在的她跟剛進來時的她不一樣了,對那個男人多了一丁點的在乎,卻還是無法改變她必須要背叛他的宿命。
冬豔咬著唇,感覺胸口上傳來的疼。
要認命。她對自己說。
一滴淚卻落在那宣紙上,暈染開來。
她不能因為一個男人而忘記還在水深火熱之中的妹妹……她再次告訴自己。
只要一想到閻浩天夜夜抱著別的女人,做他常常對她做的那種事,她的心,就會痛到沒法子呼吸……
像大石塊梗在心口上,悶得她頭暈目眩又想吐。
想佯裝不知情,假裝無所謂,本來以為一點都不難,可那只是自欺欺人罷了。
夜已三更,冬豔的畫筆卻未停,她一點一滴的描點,藉此來排除那股夜夜獨守、空閨的孤單與寂寞。
數日來,一張又一張的畫,被她藏在木櫃子裡,沉沉壓著,就如她對他的真心……
只能永不見天日。
“去找堡主吧,把他找回來。”
聞聲,一早便在池畔賞荷的身影緩緩地轉過來,冬豔看見幾日不見的霍桑似乎精神了些,心上寬慰不少。
“我叫珍丫頭送去給你的傷藥用了嗎?”她問。
那件事之後,她便把珍丫頭叫回身邊,珍丫頭卻沉默許多,好像對她這個夫人有很多的不諒解,她也不想解釋。
“嗯,都好了。”霍桑淡淡地答,一雙沈定的眸子看著她。“我剛剛說的話,聽見了嗎?”
冬豔別開眼去。“他想回來時自然會回來。你要一個妻子去花樓找自己的夫君,沒想過對我而言是多大的難堪嗎?”
“堡主不是一個會流連花叢的男人,就算當真喝醉了酒,胡塗了一夜都已經是極限,他到現在還待在那個地方,鐵定不是因為女人。”霍桑意有所指地道。雖然宋大掌櫃沒有明說是何事,但他想,堡主會一直待在花樓鐵定有其它原因。
“那是什麼?故意氣我嗎?”
霍桑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親自去看,不就知道了嗎?”
“下去。”
“你,想他了不是嗎?”
冬豔一愣,驀地抬眸,心驚又心虛。
“誰說的?”嚇傻了,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旋即又後悔不已。“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霍桑苦笑了一下。“雖然我不知道你的苦衷是什麼,但,你愛上了堡主是事實,你從來沒想過為了這份愛,放棄你原本進入閻家堡的目的,跟著堡主好好過日子嗎?說出實情,堡主會幫你……”
“你住口!”冬豔冷聲斥道。“不要多管閒事!既然你上回救了我,還選擇幫我隱瞞住這件事,現在就不要再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來!如果你反悔了,要去告我的狀,我不會阻止,如果你不這麼做,就不要再管我的事!”
“豔兒……”
“叫我夫人!”
“是,夫人。”霍桑掏出懷中的信遞給她。“右相府派人送來的信,請你收到信後即刻回府一趟。”
冬豔瞪著它,竟不想伸手去接。
“既然要回右相府,就先去牡丹樓找堡主吧,就算是親眼確定一下也好,如果他真的在那裡左擁右抱,一點都不在乎你,不是可以將你遲早要背叛他的罪惡感再減輕一點嗎?”
什麼跟什麼……
冬豔的眸轉而瞪向霍桑的臉。
霍桑對她笑笑,又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連同那封家書一併塞到她手裡。“這是我爹要給堡主的信,請夫人順便送去給堡主吧。”
連理由,都給她找好了呵。
可笑的人……
冬豔卻感動得鼻酸,緊抓著信,背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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