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卑劣至極(第2/2 頁)
看護山河。”
“可他本就是南朝臣民,那麼多能攻善守之能將,我用他,本就是我給他建功立業的機會!”
“可你卻誣陷他謀反,將我薛家滿門殺害,挫骨揚灰呀!”
說到此,女子聲音沙啞,牙槽咬得作響,眼眶通紅,像是要流出血淚一般。
南帝見不得女子如此,上前不顧女子的反抗,一把將女子打橫抱起,重新將女子放在貴妃榻上。
將女子好生安頓好,南帝又才重新坐在塌側,伸手強制握住女子的手,將其包裹在雙掌之中,眸中重新浮起溫柔,只是說出的話確實分毫不讓。
“寒竹,你可知,南朝百姓中有多少人只知薛定遠,而不知我這個皇上,你博覽群書,你告訴我,歷朝歷代,有哪一個他這樣的人能不讓人忌憚?若是他要反,我該怎麼辦?整個南朝的百姓又將怎麼辦?”
女子想要將手抽出,換來的確實越發的用力,心中用起一股無力,一雙通紅的眸子盯著南帝。
她真想掀開眼前男人的偽裝,任何齷蹉心思都能這般毫無廉恥地說出來。
“當真是可笑至極,一個百年難出的將才,一個一心為國為民的純臣,就因為你那虛無縹緲的假設,最終卻落得一個全族挫骨揚灰的下場,當真是可笑啊……”
“我的婉婷她還那麼小,她那麼小便沒了母親,是你將她的母親奪走,將她的母愛剝奪,你怎麼還下得去手?你如何下得去手?你究竟有沒有心?你要我死後如何面對她、面對她的父親?面對薛家全族?”
說到此,女子再也忍不住,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順著臉頰流下。
南帝心口微震,只是眼神卻越發堅定:“婉婷她不僅是你的女兒,也是薛定遠的女兒,我不殺她,她將來便要殺我。”
他鬆開一隻手,輕柔地抹去女子臉頰上的眼淚。
“要是她還在,你便永遠都只會將你所有的情感放在她的身上……”
說到此,南帝停頓片刻,眸色深深,繼續說到:“當年若不是薛定遠橫插一腳,你我才是一對,我們會有女兒,也會有兒子。”
“住口!”
女子厲聲說道:“當年是你先放棄我們的感情,蕭升墨,世上任何東西都不是你想要便要的,當年皇后姐姐母家對你有利,你便毫不猶豫地取了皇后姐姐,而定遠傾慕我,那時你需要他的助力,你便毫不猶豫將我讓給了他。”
“你也說了是讓!”
南帝打斷女子接下來的話:“那時我身不由己,薛定遠那斯因為你的拒絕整天魂不守舍,已然生出了要退出朝堂的想法,我別無選擇。”
女子閉上雙眸,已經不想再聽男子繼續辯解。
“你走吧,我求你。”
她是個罪人,為人妻不貞,為人母卻沒有盡到丁點做母親的責任,若不是她,很多事情便不會發生,皇后姐姐也不會早早便抑鬱而終。
那般好的皇后姐姐臨死都未曾怪她半分,將秘密也帶著一起走了。
南帝並沒有離開,而是側身躺了上去,他一把摟住女子,下巴磕在女子肩頸上,柔聲說到:“寒竹,往事如煙,想想咱們曾經的美好,那時咱們是多麼快樂,待軒兒回來,我便帝位禪讓於他,那時我們便什麼也不要管,只過咱們自己的日子。”
女子渾身僵住,一動不動。
南帝的柔情蜜語與她而言更像是砒霜毒藥,她緩緩睜開雙眸,盯著前方,眼神空空。
男人當真是可笑的東西,當年他想要皇位,便不折手段地去奪,果斷放棄他們的感情,甚至求她另嫁他人。後來他又想要她了,便再次不折手段地將她奪走。
想起那個總是溫柔對她的男人,眼淚便如同斷了閘,再也止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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