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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你這宮女,竟敢撞到皇上。”季嬤嬤嚇得冷汗直出,這節骨眼上,居然還有人不懂時務。
那宮女一臉蒼白,雙手發抖著:“奴婢不是存心的,奴婢太緊張公主,公主每次喝藥奴婢都這樣撲在地上,引開公主的注意力,公主才不怕藥苦,奴婢想起來,可是腳一軟,奴婢該死,請皇上降罪。”伸出手將那碎片掃起,鋒利的碎片在宮燈的照射下有些陰冷,割的她雙手直流血。
楚天煩惱地皺眉,沒有說什麼,季嬤嬤趕緊說:“你快下去,別在這裡笨手笨腳的,宛宛公主最乖最聽皇上的話了,何須你再做兔子在這跳來跳去。”
很快宮女又端來一碗藥,而宛宛也沒了精神,就任楚天喂著。
小口小口地喂著她,待她睡著後,還痴看著她,似乎在看著另一個人的影子。
宛宛才是六歲大的孩子啊,向晚歌為什麼要殺她,她是故意接近十四,再接近四弟,藉助他們,讓他看中,如願地進了宮,原來他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她是特別,特別到讓他心恨。
一彎明月高高地掛了起來,整個皇宮都受了驚嚇,早早就熄燈歇息,而某個宮中,如玉的美人背對著身子,氣恨地抓著拳頭:“就差一步,這該死的向晚歌,壞了大事。”
“主子,奴才去殺了她,替主子消消氣,機會以後還有的是,主子儘管放心,暗房裡死人那是常事,不會引起任何人懷疑的。”
“不行至少現在不行,不殺她當然難消我心頭之恨,敗壞我的好事,這一驚,以後要想下手就難了,今兒個沒看到十四王子護著她嗎?”
“主子放心,奴才知道那賤人和十四王子和四王爺關係不比尋常,可這事越快越好,暗房的規矩宮裡的人都知道,杖打而死只是小事,不然小公主能說話,她就逃過一劫了。”
“說得倒也有理,趁現在皇宮上下充滿了氣恨,她捱打多是應該的,只是十四王子、、”
“主子放心,奴才確保十四王子已經出宮了,而四王爺最快也要明天才入宮,到時候人死了,他們也無可奈何。”
美人笑了,背後的珠釵都在晃動:“此話有理,你找個人,做乾淨些,小心謹密點,還有,趁現在皇上一心在聽雪宮,三更之後去湖中把那花騰上的勾針都扯下來,記住,乾淨俐落點,一定要三更之後以防被人發現了。”
“是,主子,奴才遵命,今晚必叫那賤人去見閻王爺。”
美人徐徐地轉身,一張羞花閉月的年輕容顏讓人看呆了眼,眼波如秋水一樣在蕩著,小巧的櫻唇一點硃紅映著白玉齒更是讓人驚心。
夜風很冷,湖水更冷,四處靜悄悄的讓這裡更加陰冷,黑衣人左看右看,才鬆開連在一起的花舟,劃了一艘輕輕地往翻到的花舟,將那花騰牽起來,花早就四處飄散了,只有繩子一樣的東西,如雪的月光下,沾著水的鐵勾子,閃著陰冷的銀光,他細心一隻只地摸著,收了起來放在一條黑布袋裡。
直到他左看右看還沒有看到漏掉的,才駕著小舟往回。
月光下,身影拉得長長的,而暗處的四王爺冷冷地看著,輕笑出聲:“不錯啊,沒讓我失望,行動快得讓我高興,知道本王爺沒有耐心等。”
他步出了樹叢拍拍手,幾十個侍衛就從暗處走了出來,團團圍住了黑衣人。
黑衣人一驚,跪在地上顫聲說:“四,四王爺。”
他一手製住他的臉,月亮下,他冷汗直冒,這是一個年輕的公公,慌亂的眼神透露出了他的不安,真是不會做,什麼叫做賊心虛全顯在他的臉上了:“是哪一宮的奴才啊,三更半夜不睡覺,倒是有興致遊湖了。”
“我,四王爺饒命啊。”小公共猛地磕著頭,袋裡的銀勾都掉了出來。
“別緊張,怎麼會殺你呢?小公公是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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