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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欣柔立即恢復木家大小姐的端莊得體,凝眉尋思:“又是要商量木場那邊的事情吧……”
於是應道:“嗯,我知道了。”說著轉向身後大狗,摸了摸頭:“大金乖,你先自己玩,我很快就回來陪你。”
大狗冷冷地沒有回應,她也不惱,步子輕快地走回房間換衣服。而那小丫鬟故意磨蹭了一下沒跟上去,等小姐走遠了才小心翼翼挪過來,站到樊禪身前。明顯有所企圖。
“好想摸一摸啊……”果然,小丫鬟嚥了咽口水,終於鼓起勇氣慢慢伸出手,眼神裡充滿了單純的垂涎。
那很想卻又不敢的小模樣惹得樊禪都有些想笑,但她忍住了,而且還放開了氣場,冷睨了一眼過去。於是本就猶豫的小丫頭立即被嚇得縮回了手,咬唇糾結了半天也只得委屈地跑開了。
“——喵嗚~”這時,院牆外邊傳來幾聲做作的貓叫。
這掩飾不住的嬌媚聲色……一聽就不是普通的貓。樊禪走過去,用心語喚道:“勾月,是你麼?”
“不是我還是誰?”心語那端立即傳來賭氣的話:“我來看看你死在溫柔鄉里了沒有。”
“胡鬧。”她聽了頓覺好氣又好笑,揮手在一處地方畫下暗符,示意那頭:“進來吧。”
話音落下,結界破口處,一個小白團子就快速躍了進來,直接撲在了她身上。
某隻大狗淡定地推開小白貓,順帶囑咐:“這院子裡的結界較為單一薄弱,破開一個隱蔽小角也不會被察覺,以後你就從這個位置進來。”
勾月拿小爪子拍拍身上沾的泥塵:“知道啦。還有,這兩天我在周邊觀察,沒發現什麼異常,你呢,有什麼收穫麼?”
“我已經摸清了木府裡陣法方位大概。”樊禪正色道:“其他地方我都找機會去過了,唯獨東後院。那個荒置的後院最為可疑。那裡幾年前失過火,但後來並沒有重建修繕,如今是一個叫做阿福叔的人在看著,也就是那天我們在巷子裡見到的老人。”
“他一個人看著後門,順便看守後方的林子,夜裡還兼去打更。平時獨來獨往,就住在那間小屋子裡,不喜人去打攪,但待人很和善,在眾人眼中都是善良本分的老好人。”
勾月冷笑:“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個後院有時候會滲出些異樣的氣息,但不好分辨。而且陣法太過嚴密,我還一直找不到機會進去……”樊禪說著開始陷入沉思。
勾月趁這空隙抬頭打量著眼前的金色大狗,半晌,突然伸出小爪子推了推對方結實的腰背:“喂,這兩天裡沒犧牲色相吧?”
剛說完,就見某隻大狗眯起了眼睛,氣息危險。她立即討好地上前張開臂抱住對方的腿,“幹嘛啦,只是開個玩笑嘛。”
樊禪沒好氣地睨了她一眼,不說話。她也閉了嘴,只側著身依偎了過來。安靜了會兒,突然曖昧道:“誒你看我們這樣……像不像在偷情?”
“勾月!”
“噗,好凶。”某隻小白貓掩嘴笑,“但你變成大狗的模樣好像還蠻適合的,而且……不知為何覺得很熟悉呢。”她說著拉開了距離,又仔細打量了一陣,這一看才覺得……好像真的有哪裡很奇怪……
誒?不對啊!勾月突然驚醒,想起了一些很關鍵的事情:不是說原形姿態然後有木家的氣息才能進去麼?原形……難道,樊禪的原形就是這隻大狗?!!
她怔怔地問:“你的原形……是狗?”
面前大狗沉默了一下,“這的確是我原形的大致模樣。”
勾月腦海裡轟地一聲。怪不得那麼像。之前就有點懷疑了,沒想到真的……
“好哇,果然是你,為什麼瞞著我?你,你……”她憤憤然指著樊禪,怒瞪了半晌,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