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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薛岑也沒給她這個反抗的機會,往她嘴巴里放了一顆什麼東西,好像是糖又像是果子, 飛快地捂住她的嘴巴還不讓她吐出來,似笑非笑地問她:「酸麼?」
琴濯緊閉著喉嚨生怕她不知情的東西嚥下去, 可口中的酸意還是四處潰散, 令她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知道我在宴席上是什麼感覺了吧?」
薛岑這才鬆開手,琴濯連忙坐起來把口中的果子吐了出來,口中的酸澀一時也消退不下去, 只暗罵他有病,便是她在宴席上跟孟之微如何親密,那也是名正言順的,他吃個什麼飛醋!
不過這個節骨眼上, 琴濯也沒敢開口。她有預感, 如果再刺激這人一下,他方才說的話一定算數。
眼下, 還是捱到安全出宮為好。
「以後再當著我的面跟你那夫君眉來眼去的,我可保不齊不做什麼。」薛岑扶著她的腰,將她從桌上放了下來。
琴濯聞言忍不住反駁道:「你也知道那是我的夫君,我們夫妻做什麼自然都是名正言順的。」
聽了這話,薛岑原本欲鬆開她轉瞬就反悔了,手扣著她的腰又拉近自己跟前,「我跟你雖然名不正言不順,不也一樣可以做什麼。」
琴濯羞憤,「你敢!」
薛岑抬了下眉, 將她又往自己身前攬了一下,不需多言語, 她也能懂。
看見她臉上的慌亂,薛岑倒是沒有進一步動作,輕哼道:「怕你不敢而已。」
也虧得琴濯還有理智在,不然差點就被他激糊塗了。
待薛岑一鬆手,她急急忙忙就躲到了一旁,強裝著一股自若道:「我要回去了。」
薛岑走到長桌後面的椅子前坐下,虛撐著一臂扶著自己額角,說話是半點沒有考慮,「不太想放你回去怎麼辦?」
琴濯聞言,想是他又喝得不少,不想跟一個醉鬼多計較,轉身欲走。
「唉……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多看看我麼?」薛岑說得有些委屈,坐正身兩肘撐著長桌,直勾勾看著她的背影,「喳喳,進宮陪我吧。」
「如果你只是想找一個人陪,今天蜜樂郡主——」
薛岑揮手打斷她,「我只想讓你陪。」
「我只是一個嫁了人的普通婦人,並無不同。」薛岑的執著是琴濯始終沒弄明白的事情,而且她也不敢保證,他的執著能持續多久,所以她即便有心上鉤,也並不奢望能成為薛岑心中的唯一。
其實這些話翻來覆去兩人也糾結了不止一次,琴濯始終不明,而薛岑也疑惑她為什麼會有此疑慮,難道是他的誠意不夠麼?
「我保證只對你一人真心,今天那蜜樂郡主我也沒多看一眼,以後也不會……我並不是多情之人,這後宮之中我也只想留住一個人而已。」
「古來帝王無不是三宮六院,你能免俗?」
「我發誓!」
薛岑說著已經豎起了手指頭,怎奈琴濯並不吃這一套,「老天爺要是管這些的話,世上的惡人早就被雷劈沒了。」
薛岑想了一下,又從弄亂的奏摺裡翻找起來,「我立字據!」
琴濯見狀,不禁挑了下眉,心道一國之君的字據應該等同於聖旨了,倒是不失為一個保障,不過——
琴濯還是伸手擋住了薛岑欲落在白紙上的璽印,上面重於千金的刻印便留在了她的手背上,紅通通的一個章。
薛岑乾脆提筆,在璽印旁邊方落下「白首」二字,琴濯便把手抽走了。
他還保持著書寫的姿勢,似乎有些沒反應過來。琴濯看進他黑洞洞的眼神裡,不知怎的心裡咚咚了好幾下,背著手道:「皇上既然說有誠意,不如答應我一件事吧。」
「說。」薛岑放下筆,大有現在就答應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