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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呢你?」武鵬有點惱怒,「這以後關係怎麼處?」
「誰造成的?」
大聖賊兮兮一笑,「知道為啥下任家主隔了一代,直接下沉到水字輩嗎?先修身後齊家。」
「還反了你了!」
武鵬抓起戒尺就要訓徒弟,結果三個擋在跟前,木千寧更是直接把人攬到懷裡,那意思:您要是不解氣,直接打我就行。
「師公,別生氣了,我師傅剛下飛機,讓她休息一下吧。」可可跟武鵬更親,他一勸,武鵬放下戒尺氣呼呼地走了。
「師傅多疼你呀,別老氣他。」徐睿說。
「你們牛皮都吹了,答應買著買那,趕緊去辦吧,我幫大聖安頓就行了。」
雲海拉起大聖就往外走。等進了自己的宿舍,大聖說:「我看你心情不太好呀。」
「也沒什麼好不好的。這麼多年了,越發看清一些事,努力調整自己的心態唄!」
「與大師兄的事?」
「這些年也沒見他交過女朋友,甚至沒表現出對誰有興趣,男女都算在內。」雲海很氣餒。
「放棄吧。」大聖想了半天,給出意見。
雲海臉上的表情瞬間失控,這麼多年的堅持幾乎成了執念,她很想掩飾卻掩飾不住。
「你幹嘛突然這麼說?以前不是一直都在鼓勵我嗎?」
「因為那時你沒機會接近他。可這些年,武門都成你的家了,可否打動他一絲一毫?」大聖一臉心疼地抱了抱雲海,「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親如兄弟,肝膽相照,不也沒產生出這種感情嗎?」
「那你說他是怎麼回事?」
「他是藝術家,有自己的心動方式,具體何時能動?我也不知,但肯定不是你我。所以,我讓你放棄忘記,去尋找屬於自己的愛情。以後只把他當成自己的大師兄,是親人。」大聖說。
雲海呆愣愣地想著大聖說的話,心像是掉進了冰窟窿,她知道大聖說得對。
「別想不開,一場暗戀的結束而已,算不了什麼!你心裡的苦我懂。」
「你這五年也不好過吧?」雲海摟著大聖的肩。
「比你現在的痛不知要苦多少倍。」
「那你還抻著寧哥,不肯結婚。」
「要成家先成人,我不覺得自己已經好到能包容很多,所以就先別去禍禍人家了。」
「你就是太理智,」雲海嘆口氣,「照你這麼說,高中時的老實男生,挺適合結婚的。」
大聖眼睛一亮,「他一直跟你有聯絡?」
「有呀,時不時微信上聊聊,」雲海說,「他考上公務員,在海市政府裡工作。」
「真不錯,繼續保持聯絡,下次回去一起聚聚。」
雲海心裡憋著一團火,想著回頭找那小子聊聊倒是個發洩情緒的好地方。現在嘛,還是先騷擾閨蜜,「晚上出去喝酒,散散心如何?」
「正好我晨昏顛倒,先洗個澡睡一覺,你晚上過來叫我。」
喝酒!
喝掉這些年的執念,再不給自己堅持下去的藉口!!這是雲海今天最想做的事。
天剛黑,她就把大聖從溫暖的被窩裡拉了起來,吩咐:「妝化濃點,你屬於妍麗型。」
「成,只要你高興。」
兩人勾肩搭背一起到了酒吧,各種失戀的話題說了一通,天南海北,聊著聊著一起斥責起婚姻對女性的束縛。大聖本來只是單純地想安慰雲海,但最近被木千寧管大發了,可算逮個空也開始跟著控訴,結果不僅她倆越聊越投機,還招來一群腐女的加入。
答應了孩子們的事,就必須儘早辦,否則能被輪番提醒,催到腦仁爆炸而亡。
木千寧已經很有經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