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鹽(第2/6 頁)
掌,接著說後半句:“別再躲我。”
只是這樣而已?
蘇稚杳微怔,有一絲絲的不解,下意識抬回起頭,對上他的眼,意外他眼中的正色。
“我明天是真的有比賽。”她迫不及待想要和他說明:“到奧地利,不是故意躲你。”
只有最初那兩天,後面他都不在京市,有也只能算未遂。
賀司嶼摸透她心中所想,但她願意解釋,他可以不計較,就當做沒有發生過。
那一刻他甚至在想,哪怕是哄哄他的謊話,只要她肯說。
賀司嶼看住她眼睛,說:“你沒有事先告訴我。”
他們就不是要互相告知行程的關係,但她過去抱著勾搭他的壞心思,為在他面前找足存在感,從來事無鉅細都同他交代,眼下她回到普通朋友的位置上,倒真顯得是她突然忽冷忽熱不理人了。
蘇稚杳因此心虛,支支吾吾,掰扯了個原因:“這是小事情,就不用麻煩你了。”
他用氣音哼出一聲笑。
“要我請你吃飯,借你留宿,陪你見saria,養你送的貓,每晚到琴房接你,這些,就都不是小事情了?”賀司嶼隨口擺出幾件事,和她算。
“……”
蘇稚杳理屈詞窮。
說不過他,她便兀自碎碎念起來,理不直氣也壯:“你那天在美國,身邊有那麼多漂亮的女孩子,我怎麼好打擾你。”
賀司嶼眉心微攏:“女孩子?”
“你祖父的壽宴啊。”蘇稚杳瞥他一眼,彷彿是證據確鑿,看他還要如何否認。
他會過意,問她:“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管我怎麼知道的,反正、反正我就是知道了。”蘇稚杳癟唇,嘀咕:“美女如雲,賀先生可真是好福氣。”
她陰陽怪氣得過於明顯,賀司嶼端詳著她,唇角忽地抬了下:“你在不高興麼?”
“沒有。”蘇稚杳不承認。
她抬著下巴側開臉,傲嬌中,還很有幾分小女生吃醋時的小家子氣。
賀司嶼被她這模樣取悅,彎著唇,語氣水波不興:“告訴過你,生氣要說,不然白白自己受著。”
蘇稚杳抬眼覷他,抿抿唇又垂回去。
只要他出席公眾場合,他養眼的現場照總能在她的圈子裡散播開,壽宴上的漂亮女孩兒們眾星拱月地將他圍在當中,那畫面的照片她想要不看到都難。
就此,京圈裡關於她和賀司嶼的傳言,又翻起新波浪,說賀老爺子已在物色孫媳。
她這隻賀司嶼養在外面的金絲雀,遲早是要被拋棄,一副年輕嬌嫩的軀體,賀司嶼不過就是玩兒個消遣。
看到照片和傳言是她到奧地利的第一個晚上,在那之前,賀司嶼給了她一通時隔半個多月的電話,遠在京市給她訂了一桌晚餐。
他說過,他是商人,不做虧本生意,所以那份解約協議拿到手裡,蘇稚杳愈發覺得燙手。
那晚躺在陌生的房間裡,室內昏暗,復古格窗外有明月光,蘇稚杳靠著枕頭,竟出神地在想,如果他真想玩兒個消遣,她似乎也並非是不情願……
好歹他有所求。
起碼她自己心裡能好受些。
當然這只是半夢半醒時的胡思亂想,沒有哪個女孩子願意好端端地淪為玩物或是附庸品。
什麼風情月意的,蘇稚杳沒有任何經驗,完全是本能,不想承認自己在不高興。
她低著頭,悄悄伸出手,勾住了他垂在身側的一根手指,想要他懂。
賀司嶼眸光微動。
她的手有著剛浸到水池瞬間般的涼,一勾過來,冰冰的,給人無法忽略的知覺。
靜默頃刻,賀司嶼溫沉下聲,很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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