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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朝文,那是再漂亮不過了,即便看不懂寫的是什麼,同學們還是能從她龍飛鳳舞的狂草筆鋒裡,看出她對祖國文化的懷戀。秋?張剛到霍格沃茨不久,就揮筆寫下“和皆”二字貼在床頭,時時不忘故鄉的教誨。
字也許寫的不大正確,但秋的一舉一動從不背離這一精神。她到哪臉上都掛著最柔和的笑容,跟任何人說話聲音從未超過40分貝,不論誰向她求助她都不會拒絕。
秋?張常說,在天朝一切都很和諧。就說人的分類吧,天朝不像英國,不用麻瓜這樣帶有歧視色彩的詞彙稱呼別人。天朝的魔法人民代表大會管普通人叫馬褂,管魔法界的叫快板。要上臺演出,離不開快板,真想有模有樣,還得穿條馬褂。就這樣,在相互依存中,各種矛盾達到了高度統一。
她說這話時,眼睛裡神采奕奕,彷彿全世界和平共處,最終一定會實現。
秋?張不僅有遠大理想,還是個實幹家,學習之餘,她全部的熱情都投入到工作中。她在圖書館、溫室、魁地奇訓練場都有一份兼職,還在霍格莫德的豬頭酒吧租了半個地下室,週末在那教天朝文。收入頗豐。
誰都知道豬頭酒吧的老闆——阿不福斯——不好對付,秋?張既然能和他做上生意,關係還處得融洽,可見頗有人品。
當然,也不排除溫厚的秋?張骨子裡其實與阿不福斯是一路人,她私下跟塞德里克說過:
人二十歲時不憤怒,那他很無趣;三十歲還憤怒,那他很無聊;如果天命之年還憤怒得一塌糊塗……阿不福斯這老憤青,太他媽可愛了!
秋?張在熟人面前免不了說些粗話,有時候還粗得挺特別。比如她不順心的時候,常常咒罵一句“伏了個地魔的”,那是她爺爺留給她的精神遺產之一。
秋的爺爺經歷過天朝版的“黑暗時期”。據說伏地魔橫掃歐洲的時候,並沒有忽略對其他大陸的滲透,勾結了不少美洲及亞洲的野心家,搞得權勢之爭遍地燃燒,亂世中所有權貴都做起了一統天下的美夢。形形□的領袖、元首、統帥雨後蘑菇般冒了出來,拉幫搭派、結黨營私。天朝也難逃一劫。
張爺爺說起這段往事,總是講著講著就罵起街來,關好門窗,一遍又一遍的低聲咒罵。
“伏了個地魔的,研究魔法的不讓唸書,貼你奶奶的大字報!”
張的爺爺滿腹經綸,一生潛心研究玄學,通曉天下大勢,到頭來還是下放到幹校,趕了八年鴨子。多年之後好不容易平反,回到家裡,書也不再念,玄也不再學,只留下坐在躺椅上罵街這一個嗜好。
張爺爺把遭遇的一切不平都歸結在歐洲的始作俑者身上,“伏了個地魔”之聲在張家不絕於耳,繞樑千日,深深刻在秋?張的心中。她到了人人對那個名字三緘其口的英國後,還是沒能忌口。
這個週末,她依舊坐在豬頭酒吧給人上課。今天上的是高階課程,天朝古典文學。
秋?張講到精妙之處,不禁興奮起來,抑揚頓挫地讀著,不知不覺翹起椅子,整個人慢慢拗過去,拗過去,搖搖欲墜的把所有重心壓在椅子兩條後腿上。此時,地板突然翻起,把秋?張乾淨利落地掀倒在地上。
她慢慢爬起來,淡定地看著探出半個身子的金妮。
“壯!對不起!”金妮不知所措地道歉。
“張,那個字念張。”
秋?張溫和地伸出援手,幫金妮從地板下出來。一看跟在後邊的萵苣,就猜想他們是穿赫奇帕奇隧道而來。她隨口問了問金妮此行的目的,聽說是為了勤工儉學、補貼家用,頓時一種親切感油然而生,熱情地介紹起霍格莫德的現狀來。
“最近來霍格莫德賺零用錢的學生越來越多,老闆們也越來越挑剔,不是高年級的基本不要,有的甚至還要求成績或是教師的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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