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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莫淺雪,是莫如是的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啊?”
“季夜白。”
小綠的眼色又是一遍,嘴裡喃喃道:“姓季啊……”
蔓歌更加不解,為何小綠和莫如是聽到她的姓氏,會成這樣。小綠是認識扎蘭吉泰的,她也知道他的中原名叫季蔚語,但是為何莫如是也是這般呢。
難道小綠把什麼事都給他說了嗎?
小綠心裡似是打定了什麼主意,笑了笑:“以後,你就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我們就是姐妹,不用拘束。”
蔓歌露出了難得的笑容,嘴角彎彎:“好。”
蔓歌就這麼住下了,因為旁人是小綠,自己從小長大的玩伴,自然就沒有生疏一說,兩人相處的極為融洽。除了偶爾看著自己嘆了嘆氣,倒也沒什麼。倒是那個莫如是,一看到自己,就會盯上老半天,什麼話也不說。
本是坐在飯桌上吃飯的,蔓歌感覺莫如是一直盯著自己看,心裡毛毛的。一頓飯根本沒怎麼吃,就放下了筷子。
“怎麼了,胃口不好嗎?是不是飯菜做的不合胃口,要不我讓下人重做吧。”沉默的莫如是終究還是開口了。
“不不不,不是,是真的吃不下了。”蔓歌看著連吃飯都要這麼緊張的莫如是,心裡不禁嘆道,人死了都如此長情,自己僅僅是與那名女子長得像罷了,但是,如果換成是自己,坐在面前的是扎蘭吉泰,情況可能跟他一樣吧。
小綠也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兩人,忍不住嘆了口氣。
“季夜白是你本名嗎?你家人呢?”一向少話的莫如是,也問起了蔓歌的身世。
“是本名。家人。都住在鄉下呢。自己進城來,靠武力吃飯。”
“既然靠武力吃飯,那你以後就在這裡當護院吧。”
聽到這話,蔓歌倒是想到了另一層意思,莫非他在留自己?莫府的守衛武功都極好,而且人很多,難道還會缺自己一個?但是,自己又是他買來的。但如果不是他,現在又在北天雲那裡了。相比之下,這裡又有熟人小綠在,日子倒是自在的多。
但自己來月牙國算來也有幾個月了,什麼事情都沒有辦成,報仇的事情毫無進展,除了知道了小綠在這裡。莫如是對自己也實在不錯,不好駁了他的面子,便點頭應下了。
晚飯散席後,蔓歌躺在床上是如何也睡不著。趁著大好的月色,披了件外衣便出門走走。聞著迎面而來的木蘭香,蔓歌的心情舒暢了不少,忽而聽到了鄰牆傳來舞劍的聲音,沉穩有力的落地聲,衣袖側著風摩擦出的甩袖聲,不知為何,竟會覺得如此熟悉。
蔓歌輕腳點地,縱身飛上了磚牆,坐在牆垣。看著月夜下的舞劍人,氣若游龍,動若脫兔,一招一式連貫順暢,蔓歌透著長在牆角的木蘭枝椏,忍不住叫了一聲:“好!”
“誰!”莫如是聽到牆角傳來的聲音,一劍砍掉了枝椏上的木蘭,化作暗器,擲了過去。只見那人輕鬆接下,乘風而下,像是仙子般落在了自己跟前,手裡還攥著剛剛的木蘭花,閃耀著銀色的光輝。
蔓歌自信的拿住了接在手裡的木蘭花,揚揚嘴角:“是我。”
莫如是眼睛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突兀的說道:“你為什麼沒有摔下來。”
“啊?”蔓歌被莫如是這麼一問,失了語言。
“我會輕功啊。”一句實誠的話,倒是讓莫如是諷刺一笑。
“對啊,你會輕功。她就不會,她很傻,很笨。那天應該下雪了吧,她傻呆呆的從鄰牆爬上了牆頭,坐在牆角處,看著我練劍,還使壞呢。朝我扔了雪球,結果我將雪球扔下她時,她就手忙腳亂的掉了下來。我接住了她,她那時還不好意思。又摔了下去,記得她的鼻子還摔紅了,傻傻的,呆呆的。”
蔓歌認真的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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