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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寶玉呆了呆。“呢,這個……女人自遠古以來,不都是如此嗎?”
“錯了!人皆有心,無論是男是女,都不希望自己的真心教人給負了。”話甫落,柳元春心頭大震。
她說的不正是自己的心嗎?
原來,她真的是付出了一片真心。
頓時,柳元春心頭滿是陌生的苦澀。
她的末日到了,天!
“也許……呢,姚尚書並未辜負妹子你的一片真心,他、他只是多接受了另一個人的心意而已。”賈寶玉面色不自然地說著。他到底在胡謅些什麼呀?
連自己都說服不了,唉!
“我並沒有接受旁人的心意,賈當家請不要胡亂猜測。”姚玄燁突然出現在房門口。
嗄?他怎麼來了?
“啊!失言了、失言了,你們夫妻慢慢聊,我還有事走先。”語裡,賈寶玉朝綠袖使了個眼色,兩人越過姚玄燁離開絳雲軒。
賈寶玉這才鬆了口氣,幸虧逃得快,否則被姚玄燁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給凍死就冤枉了。
柳元春一見姚玄燁,心頭竟無端地刺痛起來。
“你走!我不想見到你。”聲音出奇地冷靜。她不想讓他看出她的怒氣,因為那表示她在乎。
姚玄燁並未依言而行,反倒筆直地朝她走近。
“不要過來!這裡不是姚府。”柳元春盯住他。
“無論是什麼地方,你仍是我的妻子。”姚玄燁在她面前站定,一雙黑沉的眸直鎖住她的臉,沒有半絲愧疚之色。
“也許我該休了你這個丈夫。”儘管不願意,語氣中仍透出怨怒。說到底她是個人,無法做到情緒完全自制。
姚玄燁卻低笑了起來。“於理於法,你都不能這麼做。”
“是嗎?”柳元春不眼輸地仰起臉,眸光充滿挑釁。
“於理,我自問並未曾做出苟且之事;於法,女子無權決定丈夫的去留。”停了停,他突然俯下身,湊近她的美顏。“所以,你永遠是我的人,明白嗎?”
俊顏回復慣常的三分邪氣淡笑。
他真是狂妄自大!
“也許我永遠不回尚書府。”柳元春一副看你奈我何的神情。
這一回,姚玄燁臉上的笑意擴大。“你以為賈府敢公然與我作對嗎?”事實上,全金陵城裡敢與他為敵者,屈指可數,賈府並不在其中。
他一向知道敵人在何處。
“你、你這算威脅嗎?”柳元春總算沉不住氣,透出怒色。
“我是請求你和我一塊兒回尚書府。”姚玄燁朝她伸出手。
“我、不、要!你聽見了嗎?尚書大人。”柳元春當即回絕。
沉默了半晌,姚玄燁再次勾起淡笑。
“也罷!就由你吧。”停了停,他眸光驟變,轉淡為濃。“不過,我相信你一定會回到我身邊。”話甫落,他冷不防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然後轉身走出絳雲軒。
一直到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目及之處,柳元春才回過神來,輕輕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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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天——
薄心仁的房門悄悄地開啟了一道縫,然後推門門人一抹纖細身影。
他的頭抬了下,淡瞥一眼,復又埋首案前,提筆疾書。
在地上棄有七八個紙團,紀小芸隨手抬起其一,攤開一瞧,不由得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薄心仁蹙眉,微微不悅地開口。
紀小芸將紙攤平於桌面上,“你自己瞧瞧,這裡頭的字,像是有九成像,惟獨簽名落了岔子,一點也不像。”語氣裡明顯的嘲諷和見死不救的意味,表露無遺。
薄心仁冷笑一聲,“既然如此,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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