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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兒身世可憐,倒也對北諦君有少許的敬重,畢竟就算柳兒再如何絕色,要找個這樣的,單憑北諦君一句話,全天
下的美男子不夠從府邸門口一溜煙地排到城門口,再往南去個十里也不誇張。
*** *** *** ***
晚飯過後,之幽公子來到了稱心居,問陶豔原先北諦君送來的致傷藥膏還有沒有剩餘,說是給柳兒送過去。
說話的時候,之幽公子面無表情,對那柳兒竟然沒有半分好奇。
這叫陶豔十分不解,好歹北諦君也是你們的夫君吧?莫名其妙的招了一個戲子進門,還特別要用貢品藥膏給他療傷,這用意十分明
顯。
北諦君看上了柳兒,要他做妾是遲早的事情。原先北諦君娶陶豔,卻沒有跟他同房,別的公子可以還能以為這其中有別的深意,不
用吃什麼飛醋,這回是北諦君自己選了人,引狼入室了表情還是一樣坦然?
“主公帶了柳兒回來,你怎麼沒什麼表示?”
“……”
“那柳兒以前跟我朋友杜安晨相好過!”
“……”
“他是個戲子,勾引人的功夫一流!”
“……”
“你就不擔心以後會失寵?……”
“陶公子!”
對方終於忍無可忍開了口:“你這裡到底還有沒有多餘的藥膏,要是沒有我就回去回話了……”
“呃……有。”
之幽公子一眼掃來,陶豔馬上閉了嘴,那一眼裡,依舊風輕雲淡。
“有就好,勞煩了!……至於主公要寵幸誰,不寵幸誰,之幽從來不敢幹涉,我想陶公子也不用多想這些事了!主公自有自己的深
意!”
……
這回倒是陶豔吃力不討好了,碰了一鼻子灰不夠,分明被之幽奚落多管閒事!
若不是看在以前之幽來稱心居幫自己教過鸚鵡學舌,他才不去理會他怎麼想的呢!某人憋著屈,將一藥瓶塞到之幽公子手中,氣鼓
鼓地躺在床上睡了。
*** *** *** ***
第二天天剛亮,陶豔就被涵雪從床上拉起。
“幹嘛啊!天還沒亮呢!”
涵雪扯了陶豔的耳朵,將他身上的被子整個掀了起來:“公子,起床了!柳公子在門口等了很久了!”
沒了被子的陶豔全身直哆嗦,戰戰兢兢地從床上爬起來,一面睡眼迷濛。
“你說……誰來了?”
大嗓門直接湊近陶豔的耳朵炸開了鍋:“柳公子!主公跟你一起從梨花班帶回來的柳公子!”
——
柳兒天剛亮的時候就支著受傷的身體來到了稱心居,猶豫著要不要進來。結果在外面等了三刻才被涵雪發現。
柳兒背上抹了藥膏,走路還走不直,進門之後涵雪就請他坐了軟座,又沏了熱茶。
陶豔鬆了鬆筋骨,看著眼前略顯拘謹的人道:“你怎麼來了?你身上有傷,想是主公昨天親自給你上藥了吧?”
對方低著頭,輕聲道:“……昨天主公卻是來看過我,不過馬上就走了,是之幽公子上的藥……”
“哦,那也沒差,之幽公子是主公最信任的人,可見主公很重視你!”
陶豔說這話的時候頗有幾點撒酸水的味道。腦海竟然聯想到了北諦君深情款款與柳兒四目相對的樣子!
回過神來馬上搖了搖頭,怎麼會突然想到這裡了?北諦君對誰好乾他什麼事情?最好北諦君周圍男男女女數不清,這樣就沒功夫折
磨他自己了!
那柳兒不知道為什麼陶豔會那麼問,一時不知道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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