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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玩遊戲而是受罪了。
“真對不住。”司南一邊很誠懇地道歉,一邊毫不遲疑的在他脖子上補上一劍。
白光。
死亡。
“啊,你幹什麼?”鬼雄見了司南一邊道歉一邊輕描淡寫宰人的模樣大為吃驚:“你為什麼殺了他?”他略一分心,後面趕來的兩個人已經到了他身前舉起武器,而他來不及回手自救。
司南撇撇嘴:“你幹嘛大驚小怪?遊戲裡PK是很常見的事,我現在不把他掛回重生點,難道等他恢復過來再對付我?”他一邊說一邊運足內力橫劍一攔架住劈向鬼雄的兩把劍,那兩人出手的速度不快,但是那兩把劍上傳來的力道卻讓他有些招架不住,司南抿著嘴唇沒有讓劍脫手,硬生生用手臂承受了這股力量,血管肌肉有一種要裂開的錯覺。
好大的力量,這兩人真的是用劍的嗎?怎麼感覺像接下了板斧?
司南這回卻是猜錯了,對方那兩人的力量確實是比別人大了些,但是如果單獨一個上來,司南雖然有些勉強,卻還不至於接不下,只是兩人出手太過一致,力量不分先後同是讓司南接下,而司南接劍的動作是側面伸劍一擋,非常不方便發力,以弱敵強,一時間吃了大虧。
一觸即分,司南後退一步,嘴角沁出一抹血絲。
“你受傷了?”鬼雄一驚之下有些愧疚,司南抽痛似的倒吸一口冷氣,聽得鬼雄心裡也被愧疚狠狠的抽了一下,畢竟自己說要來幫人家,反而害得人為救自己而受傷。
他正在反省著,卻見司南呲牙一笑,雪白的牙齒上還帶著少許血絲:“沒事,不小心咬破嘴唇了。”嘴唇上有黃豆大小的一點殷紅。
咬破嘴皮子你瞎抽什麼氣啊?!
不容鬼雄多想,司南叫道:“小心!”這回鬼雄可不敢再分心,連忙轉過頭去認真應敵,因而沒看到司南臉上一閃而過的痛楚表情。
司南是真受了傷,當然不是指咬破嘴皮那點小傷,而是每當他想用力握緊劍時,手上會不時傳來的割裂般的疼痛讓他幾乎握不穩劍,更別說使用劍法了。
其實只要他手上不用力,那痛楚便會減弱很多,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司南第一次忍不住鬆手時也感覺到了這一點,但是還是硬逼著自己握緊劍,並且咬牙撐住沒叫出來。
司南並沒有關羽刮骨的風範氣度,他只是覺得在這麼多人面前叫出來那太沒面子了,剛才他還在心裡笑話過那哇哇叫痛的傢伙,可不能一轉過頭來便笑話自己。
司南心目中最理想的情況是,他和鬼雄兩個人配合無間,合力殺出重圍,但是現實的情況是,兩人的手底功夫不僅不硬,反而軟得很,一開始兩人還因為站得太近,舉手投足間不小心干擾到對方的出招。
鬼雄槍法其實不錯,只是他這人似乎極不習慣打架,出招之時多半剋制,不肯下狠手,沒過幾分鐘司南和鬼雄身上就各自多了幾道傷口,司南正想對鬼雄說聲抱歉,這時卻聽見一聲熟悉的笑聲。說是熟悉,卻又有幾分陌生,司南還來不及回想這聲音屬於誰,便看到一條影子無聲無息的到達他和鬼雄之間,雙手一左一右伸出拉住二人的手臂,耳旁傳來輕喝聲:“走!”
旁人只見到,一個褐色人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和靈巧穿過圍觀的人群,拉住苦戰中的二人向前衝去。
前方是刀光和劍影,他只拉了那兩人一下便鬆手,自己以快幾倍的速度出劍劈開攔住去路的兩個人,再折回半步,正巧回到被救兩人中間,再度拉起二人從開啟的空隙中飛掠離去。
在場眾人沒有一個真正看清楚來人的面孔及每一個動作,眼力好些的,也就勉強能看出那人曾略一停頓上前開啟去路再折返回去拉人,這一去一折之間不過瞬息功夫,如此輕功,當真是甚為罕見。這也是包圍圈中沒有真正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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