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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當然，你也是，艾琳，你可不能忘了這一點!‐‐但你得承認，呃，麻瓜，有時候，咳，還是有點小聰明的!&rdo;說完又瞪眼，&ldo;你想說什麼?&rdo;

&ldo;沒什麼。&rdo;艾琳舉手投降，飛快轉移話題，&ldo;雖然現在製衣廠沒有這方面的專案合作，但我們已經有了初步的計劃，不過您得告訴皮爾斯，既然他們想要合作，那就要拿出誠意來。&rdo;

老先生擰眉，&ldo;什麼誠意?&rdo;

&ldo;譬如做個合作方案?&rdo;艾琳聳肩，視線在豐盛的餐桌上滑來滑去，吃什麼好呢‐‐&ldo;他總不能空口白牙的就拿走我們的衣服啊。&rdo;

&ldo;哦……&rdo;老先生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ldo;不管是代銷還是分銷，想要和我們合作，就拿出合作方案來，&rdo;艾琳給自己取了塊炸雞排，早上吃這個有點油膩，可她實在有點餓呀‐‐&ldo;他能想到這種經營模式，難道沒有想過合作的細節嗎?具體應該怎麼操作，需要繳納多少保證，甲乙雙方要定在什麼時候結算比較合適，是一個季度還是半年，是不是允許賒銷，如果允許的話他要拿什麼做擔保，額度又是多少，還有他的信用度要怎麼評價，每次提取的商品如果沒有賣完是否允許退回……這些，他都沒有想過嗎?&rdo;

老先生聽得雲裡霧裡，&ldo;……那我就這樣和他說?&rdo;

艾琳將雞排塞進嘴裡，眨了眨眼睛，&ldo;您就這樣告訴他吧。&rdo;

老先生一路琢磨著去&ldo;上班&rdo;了。

一到實驗室，皮爾斯就迎了上來。

這是一個長得沒有那麼英俊，但看起來很沉穩的年輕人，看著他光禿禿的大腦門，老先生忍不住摸了摸自己&ldo;老而彌堅&rdo;的髮際線，心中升起了一股詭異的自豪感，看向皮爾斯的眼神也和藹了很多‐‐他之所以願意幫助這個年輕人，其實是知道皮爾斯的家庭情況不太好‐‐這位年輕人的耳根子軟、心腸也軟，每個月的薪水都被他拿去救濟窮人了，要不是他的妻子會打算，那個小家只怕早就過不下去了。

老先生自認不是什麼好人‐‐曾經他也不是沒做過一些見不得光的事，但這不妨礙他欣賞一個善良的老好人，雖然這個老好人的有些行為經常讓他覺得很蠢‐‐不過看在&ldo;同事&rdo;的面子上，他還是可以&ldo;大發慈悲&rdo;地忍一忍的。

&ldo;普林斯先生……&rdo;

&ldo;我和艾琳說過了，她希望你們能提供一份方案給她。&rdo;老先生也不含糊不遮掩，直接就把艾琳的一番話給複述了一遍。

皮爾斯顯然也有點懵逼，一面聽一面背，最後還拿了個小本本出來，一手筆一手本地望著老先生，十分不好意思地說，&ldo;您能不能再說一遍……&rdo;

等到老先生木著臉重複了一遍，皮爾斯才滿足地收好他的筆記本，很是敬佩的說，&ldo;您的孫女兒可真聰明!相信瑪姬也不會比您的孫女兒想得更周全了!&rdo;

老先生的表情有一秒的扭曲。

皮爾斯的妻子竟然叫瑪姬……

…&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