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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們進來了,雍親王哪裡肯承認自己的錯誤,冷哼一聲,“爺要沐浴,將他收拾好了,”雍親王瞥瞥還在抽搭的弘曆,“先哄著睡吧。”
幾人慌忙答應,這邊奶孃替弘曆脫了那身溼透了的小兔裝,又讓人去端了熱水替他擦了身子,這才換上平日裡睡覺穿的衣服,將他放在床上,輕輕的拍著後背哄著睡覺。弘曆顯然剛才哭大了,到現在還依舊抽抽噎噎的,一會兒一個嗝,只是不流淚了,也不肯睡。
雍親王洗了澡一出來就瞧見他一雙黑豆仁提溜提溜地亂轉,顯然是在想些什麼,揮手讓伺候的人都下去了,雍親王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孩子,問道,“怎的,不困?”
弘曆不肯說話,顯然十分委屈,打了個嗝,將腦袋扭到一邊去了。雍親王不知怎的,心裡竟有種這臭小子敢不理我的想法,順手就將人向裡抱了抱,自己也躺了上去。
剛洗完澡的雍親王身上有股潮溼的水汽,弘曆向外移了移,雍親王則將人摟進了懷裡,摸著他的小肚子道,“還敢嫌棄?你都尿了阿瑪兩次了。”
聲音裡卻是帶著些許的鬆快,顯然剛剛被尿到身上的怒意已經消去了,弘曆暗道你還真是喜怒無常,想著既然心情好了,自己的努力也沒白費,就轉回頭抓住了他的衣服,小聲地叫了句,“阿瑪。”將頭埋進他懷裡,卻是再也不肯說話了。
細細小小的聲音,還帶著無盡的委屈,不知怎的,雍親王竟有些心軟的感覺,揉揉他的腦袋,將孩子抱好,聞著他的身上的奶香味,嘆了一聲,也跟著睡了。
等弘曆一覺醒來,天都大亮了,昨夜那個溫熱的身體早就不見了,奶孃正坐在一邊做著針線活。他迷茫的看了一眼四周,都是一水兒的黃花梨木傢俱,還是便宜爹的那間房。
許是動靜大了些,奶孃卻是聽見了,扭頭瞧見他醒了,高興道,“四阿哥醒了,餓不餓,起來吃飯飯吧!”
弘曆對奶孃印象不錯,除了那個已經不吃的甜死人的雞蛋糕,當即點點頭,被伺候著穿了衣服擦了臉,這才由奶孃抱著到了外間的桌子上餵了飯。然後奶孃便抱著他回了後院。
弘曆磨磨蹭蹭地吃了飯,還四處撒麼了一番,也沒瞧見便宜爹,說不失望是假的,他還以為便宜爹挺喜歡他的,就算他是個孩子,不能留在這裡,也有個交代,可惜的是,一直回到了御香閣,竟是還沒聽到一點點便宜爹對他的安排,身邊的人也無甚喜意。
看清楚了這點的弘曆很鬱悶,連帶心情也差了不少,一個人坐在炕上無聊的擺弄著小玩具,卻也不肯說話,連口水都不流了。鈕鈷祿氏瞧著擔心,便招了奶孃過來,問她昨夜的事兒,奶孃想了想道,“王爺看樣子十分喜歡四阿哥,奴婢在外面聽著,還笑了不少次,半夜裡四阿哥尿床,王爺也未曾責怪,早上也是專門叮囑了讓四阿哥睡醒了吃了飯再抱回來。”
鈕鈷祿氏聽著倒是十分滿意,將弘曆抱在懷裡揉著他的腦袋道,“討了你阿瑪的喜歡,還這般悶悶不樂,我們的四阿哥在想什麼?”
在想什麼,弘曆傲嬌地扭著頭,才不會承認聽著便宜爹專門叮囑過自己的事兒而開心了呢。
13、鬧鬧小誤會
雍親王可不會理解一個小混混彆扭的盼望,太子已然被廢,八阿哥胤禩也受了責難,此時他肩上的擔子重的很,後院裡的事兒只是讓他偶爾覺得累,弘曆當了一次充電器,就被徹底放開不用了。
在見不到雍親王的日子裡,失望的弘曆又恢復了同弘晝與福分一起玩耍的日子——許是他漸漸長大,胳膊上也有了力氣,他的球已經扔的很不錯了,能夠扔的足夠遠讓弘晝和福分去搶。而弘晝和福分也表現出了搶球的天賦,弘晝的武器由屁股上升到指甲,福分甚至兩腿單蹦跳著送過球。
弘曆的日子過得舒坦而無聊,但後院裡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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