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人精,此時雖然心思各異,臉上神情卻大體不錯,都是一副事不關己但關心的模樣,福晉這些人的表情看在眼中,斂去了眼中的不屑,這才道,“都是一家姐妹,你們也知道我一向是個和善性子,此事如今已經水落石出,我卻也給一個機會,一刻鐘內,若是自己說出來,我也算作自認的,也好拿著這個跟爺求個情,說不定能從寬發落。若是讓我揪出來,卻是要按著家法嚴辦了。”
這話說得卻是真情實意,將她一副和善性子顯露無疑,弘曆輕輕撇嘴,人人都有僥倖心理,未逮著之前誰都會覺得自己不會那麼倒黴被抓著,誰會認呢?說不定還想著福晉是詐人呢!果不其然,正廳裡此時卻是靜的連掉根針都聽得見,卻沒一個人說句話。
隨著時間推移,福晉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待到旁邊的鐘表發出噹的一聲,她猛然放下了手中的茶盞,正廳裡突然進來了四個膀大腰圓的婆子,她厲聲問道,“李氏,你還不認罪?!”
李氏猛然抬頭,並沒想到火會燒到自己身上,一臉的不敢置信,衝著福晉道,“我?不……不是我。福晉,我冤枉!”
婆子已然到了李氏的身後,將她圍了起來,這時福晉才道,“李氏,胡勝身上搜出了個蠟丸,裡面竟是間當鋪的當票,上面寫著晬盤一副,我派人去將東西贖了回來,連帶晬盤一起的,竟還有張他的字條,上面寫著‘若出意外,李氏殺我’,你如何解釋?”
李氏震驚得看著福晉,她在後院多年,生了三子一女,早已熟知了這後宅中的計謀,心神大亂之下竟是不多時就穩了下來,竟安靜了下來,衝著福晉直接跪下來道,“福晉,若是我乾的,怎會將晬盤這般大的證據落入胡勝手中,弘時已經八歲,我犯不著跟一歲的弘曆過不去,福晉,妾身冤枉啊!”
福晉卻是與剛剛和善樣子不同,衝著李氏道,“晬盤唯有你的丟了,你又說不出來是如何丟的,卻偏偏出現在了胡勝留下的當票中,你道你冤枉,那誰冤枉了你?”她冷冷道,“你們姐妹相伴多年,我亦是捨不得你,可子嗣卻是大事,爺將後院交予我,我容不得半點疏忽,李氏,你若有證據證明你清白,指出那晬盤究竟是給了誰,我亦不會為難你,你若沒有,就解釋一番,到底為何要下手毒害弘曆?”
這番話說完,李氏已經癱倒在地,她子女眾多,活下來的卻未有弘時與女兒靜茹,晬盤這樣的東西,為了留作念想,卻是自己好好收著的,時不時的還要拿出來自己看看。如今東西丟了,她卻連個指責的人都沒有。
李氏也是聰明人,知道自己這是被陷害了,有人設了個局,怕是想著一舉兩得,既弄死了她,又毒死了弘曆,她的眼睛不由地看向了屋中眾人,卻是覺得哪個都有可能,子嗣在這府中就是個扎人眼的釘子,誰都想要,也都想別人沒有。
她若倒下,弘時變成了無母之人,在這後院中就是塊任人切割的肥肉,是死是活看人心情。本就不是她做得,她更不能認,李氏當即又爬起來跪著向前走了兩步,撲在福晉腿邊哭道,“妾身亦是有過喪子之痛的人,怎會讓別人也嘗受這種痛苦,福晉,妾身沒有,妾身冤枉啊!”
她這般喊,倒是仿若有著無限委屈,只是屋中之人卻是沒一個敢替他出來說話的,李氏知道,福晉既然當著眾人面說了出來,便是有了九成的把握讓她翻不了案,她需要時間來籌謀,不能認卻要出去,想到此,李氏竟是直起了身,嘴中道,“妾身進府二十年,從來都安守本分,對人無一絲傷害之心,我不知胡勝為何一口咬定了我,卻不能認下這罪過,妾身唯有一死,一證清白。”說完,竟是向著那桌角撞去。
離著她最近的張格格當即喊了聲,“抓住她!”
幾個守在她身後的婆子也撲了出來,卻終究晚了一會兒,只聽砰的一聲,李氏額頭就觸到了桌角,整個人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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