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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博為她找了一個前臺接待的工作,薪水雖說不高,但不用值夜班,相對自由些。應該說在剛開始的幾年,文博對她還是不錯的。他很滿意戴蘭枝的溫柔,善良、體貼和聽話,幾乎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一切的一切都會滿足他。如果是找老婆的話,真的是很好的人選。這時,戴蘭枝懷孕了。兩個人好了許多年,幾乎沒采取過什麼避孕措施卻一直沒有懷孕,所以對懷孕這件事兩個人都很重視,開始琢磨著要結婚,想要這個孩子。
就在兩個人琢磨著正式拜見家長的時候,文博家裡出事了。
文博的父親是警察同時還是一名派出所的所長,真正的人民公安,真是一身正氣兩袖清風,他的為人為警的作風在當地很有點名氣,他所在的派出所的駐地是當地警風最好,口碑最好,治安最好的地方。萬萬沒想到的是突然之間,當地的山上被人發現了大量高品質的鐵礦石,在鐵礦石年年價格翻番的背景下,這巨大的利益立即引起了各方面的關注。
有了利益就有了紛爭,就有了窺探,有了爭奪!
正如馬克思在中所指出的:“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潤,資本家就會鋌而走險;如果有百分之二百的利潤,資本家就會藐視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資本家就不怕上絞刑架,敢於踐踏世間的一切。”
資本的降臨向來是**裸的,帶著血腥的,他們要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
一個正直的警察是孤獨的,他不可能獨自承擔的住突如其來的強大勢力,他更沒想到他要保護的物件也在嘲笑他。在一天他回家的路上被人在身後打了悶棍診斷結果是腦癱,不可恢復的病,這意味著下半輩子他將長伴病床。而他辛辛苦苦保護的人在他出事後的第二天就出賣了他們的利益,礦山改了主人。
一個警察,一個派出所的所長被人這樣襲擊,造成這麼大的傷害,居然沒有引起一點震動,除了剛開始的幾乎是應付式的詢問後,這個案子被束之高閣,高高掛起。由此可想象這個案子背後的勢力的強大。但文博不服,被襲擊的是他的父親,別的人可以不管,但他不能不管,別人可以不問,但他不能不問。為人子者,連這個都做不到,他還配當人的兒子嗎?於是文博開始**,一趟一趟地**,但沒有用。
同情他父親遭遇的一些正直的警察偷偷告訴他,不要查了,沒用,涉及到的是一張大大的利益網,這張網牽一髮動全身,以他現在的能力根本沒有可能,反而會害了自己。文博傻眼了,在家裡躺了兩天後,消失了,他給戴蘭枝留下一封信。信上說:他要以自己的方式為父親報仇,讓梅梅等他回來。
文博走了,一走就是五年。
戴蘭枝也苦苦等了他五年。這五年裡,別人的白眼她受了,女兒為他生下來了,孩子的病她費盡了力氣。剛開始她還找過文博的媽媽,但是這孩子是在文博消失後生下的,孩子的奶奶無法確認,說急了就哭,老伴癱了,兒子跑了,她心裡的苦也沒人訴說。不過老人給了五千元錢讓她補補身子,算是變相的補償了一下,表面上不認心裡還是認的。
她萬萬沒想到,五年後文博回來找她居然是為了那四十七萬元錢。
五年過去,文博已經不再是那個原來的文博,他完全變了。文博所謂的自己的方式就是加入黑社會,想借助他們的力量來為自己的父親伸冤,報仇。但是在當今社會下,黑社會的存在本身就必須有白社會中的人的暗暗支援,沒有強勢官員的撐腰,黑社會談什麼發展壯大。其實有的黑社會本身就是作為某些官員的走狗而存在的,為了方便他們不方便出場或不方便呼叫公權的時候出面的。想用走狗去對付走狗的主人,無異於與虎謀皮。
父親的仇還沒報,文博卻在黑社會中染上了毒癮。
無論是誰,染上了毒癮,這個人也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