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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反射回來的跡象。
在斷崖的邊上和兩邊洞壁相接的地方各有一株植物,左邊的一棵有三米高,樣子像是一棵柳樹,樹幹奇形怪狀蜿蜒向上,雜亂枝條上垂下長長短短足有千條細細金絲。右邊的一棵矮一點也有一人高,枝繁葉茂,每支支幹的盡頭都掛了一顆青色果實,有大有小。唯一讓人矚目的是,在正對著斷崖的地方有一長方形三層白色石階,石階上安放著一晶瑩琥珀樣青色玉棺,沒有棺蓋,從棺內有絲絲白霧嫋嫋升起,散發出陣陣寒氣。
司徒空呆呆立在最後一階石階前,痴痴看著眼前這一切喃喃道:“毛線金針樹,寇豆青果、寒玉棺。”
第十五章 混沌界
第十五章混沌界
“你不想說點什麼嗎?”族長走到薛飛面前,蹲下看著他的雙眼問道。
“好像應該是你先給我個解釋吧。”薛飛反問道。
“解釋?笑話,到了這裡你還要我給你解釋?”
“怎麼樣?不可以嗎?”
“可以!”族長怒極反笑道:“死到臨頭了還嘴硬,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我管他是什麼地方!是司徒空請請我來的,你們司徒家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我好心好意過來,你們就如此地對待我。”
“沒關係!你不說也沒關係。”族長站起身,居高臨下俯視著他,眼神說不出的淡然,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回憶緬懷:“這裡是我們司徒家長門一脈的埋骨之所,也是司徒家最大的秘密所在,你千方百計混進來不就是為了這個麼?現在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你還能出去嗎?”
“這個平臺叫靈魂臺,上面的叫寒玉棺。寒玉棺裡活死人,靈魂臺上兩重天。上了靈魂臺進了活死棺,你以為你還能不說真話?紅兒,放他進去吧!別耽誤時間。哎!我本來就是白問這些話,像你們這些賊心不死之人還能老實交代?見了棺材也不掉淚。”
“是。”
紅姑答應一聲,伸手拎起薛飛的脖領。
“不行!”司徒空從自己一個人的臆想中清醒過來,大吼一聲衝過來張開雙臂擋在寒玉棺前面。
“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地位!”族長看著司徒空冷冷道。
“可……”
“讓開!”紅姑道。
“族長,何為醫者?”司徒空沒有退讓,也沒有看紅姑,直視著族長的雙目反問道。
“你還想教訓我不成?”
“孩兒不敢!孩兒只是謹遵祖訓問上一問,敢請族長一答,這不算壞了規矩。”
聽司徒空提出了祖訓,族長面容一肅,盯著司徒空半天方道:“醫者父母心。”
司徒空跪下道:“孩兒有罪。族長方才也道:醫者父母心。我們司徒家‘醫行於世,兼濟天下’,孩兒敢問:這薛飛犯了何罪要送入寒玉棺?在沒有查清之前,孩兒以為不可。否則一旦大錯即成無法彌補。孩兒雖不是長門一脈,卻也知這寒玉棺有聯絡靈魂之效,對進入之人有撕裂記憶之危。弄不好,人會魂飛魄散的。”
族長冷哼一聲道:“你知道的還真不少。”
司徒空連連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道:“族長明斷,孩兒和此人有結義的名分,他叫我一聲兄長,義氣所在我這個當哥的不能不問。”
族長哼哼連笑兩聲道:“你是講義氣了,你如此說是把你的長輩,把司徒家族置於何地?我這個族長是那種不辨是非,不講道理的人麼?”說著話,族長攤開手掌道:“你看這是何物?”
在族長的手掌心,有一顆棗核大小純紅色的藥丸。
“這是……?”
“你對家族裡的事不是知道不少嘛,你就說說看。”
“這不會是……七寶暖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