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很猶豫,這一切都是按照他的理解,但對於薛飛的**,傳承他是一點也不瞭解,不知道自己家裡的記載是否適合薛飛。不適合,自己的出手是破壞了薛飛治療的過程,前功盡棄不說,貿貿然的打斷會出現什麼意料不到的後果也未可知;可不出手,一旦自己的推斷成立,薛飛立刻就是橫屍當下的下場。
“這小子,你出手的時候倒是說一聲啊,這讓我怎麼猜?”司徒空暗暗罵道。
一個低低的不和諧的聲音傳過來,是一個家屬站立的太久,忍不住換了一下腳,骨骼間發出咯吱的聲響。這一聲像是提醒了其他人,房間內的其他人也忍不住活動起來,還有人低聲地議論。
“這位薛大夫咋了?怎麼一動不動的?”
“不知道,小點聲。”
“你們倆別說話了,安靜。”
“不讓我們說你還說。”
“我是不讓你說。”
“那你還說!”
原本的寧靜一旦打破,就不可抑制,房間的門突然開了,外面探進一個腦袋來小聲的問:“我是二號,該我了嗎?”
“出去,出去,這裡還沒看完呢。”
“看完了就叫你,快出去,安靜!”
來人倒是很知趣,關上門走了,但門軸發出一聲刺耳的吱呀聲。
這聲刺耳的聲響提醒了司徒空。當斷不斷,反生其亂。每一個人都不是先知,不可能都能按照最正確的方式去處理世界上的問題。自己遇到的事只能按照自己的知識體系內來解決,做事只有天知,拷問的是自己的良心,無論如何,自己問心無愧就夠了。
決心既然已下,心念一動,毛線金針已隨之發出,帶著螺旋勁直接衝向鬱君的百匯穴。
恰在此時,一聲低低的話語讓他的毛線金針硬生生停在了小男孩鬱君的頭頂。
一年來從來沒發出過一個音符,從來沒自主做出過一個動作的小男孩鬱君先是轉動了下腦袋,隨後睜開眼,看看四周,愣愣地看著在自己身後的母親低低地叫道:“媽媽,我餓!”
這叫聲是如此的柔弱,無力,但對於他的父母親而言,卻是比世界上任何一種語言,話語、聲響更讓人感到珍貴,比聽到的孩子第一聲喃喃混沌聲響發出的呼喚‘媽媽’還讓人激動。失去的才覺得寶貴,而失去後失而復得的欣喜比初次的得到更讓人彌足可貴。
房間內的人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距離孩子最近的母親幾乎不敢剛剛發生在面前的一切。
孩子的母親幾乎是下意識地問:“君君,是你說話嗎?你再說一聲。”
呼啦一下,所有的人都圍了上來,都盯著孩子。孩子的父親幾乎是跪在地上,緊緊抓住了孩子的小手。
鬱君陡然見這麼多人都圍著自己,眼神中的熱切期盼反而讓他有些害怕,‘哇’的一聲大哭出來。
他的神情,他的哭聲反而讓所有的人都放下心。
孩子醒了,真的醒了。
孩子的母親緊緊抓住了孩子的小肩膀,突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舉起手來在孩子的身上狠狠地拍了兩巴掌。
“君君,你嚇死媽媽了,你嚇死媽媽了,你怎麼那麼不聽話。你嚇死媽媽了。”
孩子受疼,哭聲更大了。
孩子的父親急了,揚手推了孩子母親一巴掌。
“你幹什麼?孩子好不容易醒了,你想幹什麼?”
孩子的母親好像根本沒感受到這一巴掌,下意識地一把推開父親的身體,搶身過去把鬱君的身體緊緊地攬在懷裡,再也不肯鬆開。
“媽媽,君君聽話!君君乖!”
這一句話,讓孩子的母親徹底清醒過來,兒子醒了!意識到這一點,淚水和哭聲就再也遏制不住,似大江決堤,似孤雁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