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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拉桿。
隨著拉桿的彈起。“嘩啦啦”的聲音再度響起,周圍一片譁然。
居然連中四次,太不可思議了。
這次連賭場的工作人員也驚動了,很快有穿著黑西服,戴著耳機,領夾式麥克風的人快步走過來。
“這次不是我!”薛飛很無辜地說道。
“這次是我。”薛飛身邊的一個老頭很無奈地說道。
吐幣口確實是吐幣了,但是不是薛飛佔據的那一臺老虎機,而是薛飛旁邊的一臺。
明白了真相的人們很欣慰地收回了嫉妒的目光,,心中發出了滿足的呼喊。
切!我就說那裡有這麼幸運的人。
既然奇蹟沒有發生,周圍的人馬上扭過腦袋,專心致志地對付自己面前的臺桌。
薛飛反而還就不信這個邪了,一個接一個的硬幣投進去,拉動拉桿,然後被老虎機一個個吃掉,半個小時後,不僅賺的硬幣都送回去了,就連用紅色籌碼換來的硬幣也一個不剩地送進了虎口。看來,運氣還是幹不過經過嚴密機率計算的科學。
薛飛悵然地站起身,活動了活動四肢,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別看半個小時時間不長,但在精神力集中的情況下,依然很累人。
這時,一個身影吸引了薛飛的注意,是劉子民。
在他專心致志對付老虎機的時候,劉子民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大廳,坐在一桌玩梭哈的人中間,正玩的興致盎然,面前紅色的籌碼已經堆成了好幾摞,看他興奮的樣子,應該是贏了。
薛飛立刻湊了過去。
對劉子民的追本溯源只能追到一個電梯間裡,畫面顯示在送露西上了電梯後,就再沒見露西出現。下一刻劉子民就已經坐在了牌桌前,單憑這些個資訊可找不到露西在那裡,更別說他還要和露西面談,看來一切還得著落在劉子民身上。正好有一個人離開牌桌,薛飛立刻坐了上去。
剛開始劉子民還沒在意。等這一輪牌結束下一輪牌要開始發了,他才發現了薛飛,忍不住‘咦’了一聲,看向薛飛的神色全是疑惑。
薛飛友好地笑笑。
劉子民滿心的疑惑也只能是悶在心中,牌局一旦正式開始他是不能再隨便走動,更不能過去問問薛飛,或是私下說幾句話的,否則其他的參與者會認為他們倆個在做牌,在交換意見或是底牌,這意味著他倆在出老千。
賭桌上負責發牌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子,長相一般,很清秀,十根手指倒是很白很纖細的樣子,賭場上的正式稱呼叫荷官。大概是見有新人剛上場,荷官多交代了一句:“本桌最小籌碼是一百元,封頂五千元,下底一百元,桌上的資金到達八萬後自動開牌。需要特別說明一下,無論最後的輸贏如何,本賭場會從每次的賭資裡抽取一定數目的籌碼作為服務費。好,請各位下底。”
共計有四家,每一家都扔了一枚代表一百元的綠色籌碼下去。
荷官熟練地洗牌,發牌。
按照梭哈的規矩是,發的第一張牌是暗牌,是除了自己外誰都看不到的,第二張是明牌,別人可以見到。以牌面的大小決定先叫牌的順序,然後叫注、加註、跟注等等依次類推直到最後一輪牌如果還有人跟,那麼就以五張牌包括暗牌的大小來決定最後的輸贏。這個看過的都知道。
頭一輪牌發過後,薛飛的牌面是一張黑桃5,下家的牌面是方片k,劉子民的牌面是紅心a,末家是黑桃a。魅惑之眼下,四家的底牌分別為:梅花6,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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