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寧何苦被人偷襲(第2/3 頁)
“這是何物”之時,“咚”一聲悶響,是重物敲擊後腦勺的聲音。
隨後,寧何苦的頎長身子,便頭一偏猝然墜地,不省人事。
他最後的意識是,屋內有劇烈的拉扯之聲,彷彿是榻上的女子死命攥住了一人,要阻止其下一步的行動。
剛巧此時,屋外不遠處有村民經過,聞聲快速衝進屋內,有人扶起了寧何苦,另有人則抱住了那發瘋之人,厲聲喝斥:“春嶺,快住手,這人不是壞人。
還有一人在輕聲安慰:“素娘別怕,別怕。”
……
寧何苦再次悠悠醒來時,已經被人扶到了村中的老巫醫處,而巫醫正在熟練地為他包紮後腦勺的傷口。
想來是傷得比較嚴重,老巫醫將他的一張臉都包了個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遍佈血絲的眼眸。
寧何苦睜著一雙迷離的血紅鳳眼,“我我,我這是怎麼了?”
“郎君別怕,你方才誤入到了春嶺家中去,他可能以為你是壞人,才拿扁擔在背後打傷了你。傷口有點深,但沒傷著要害,注意別碰水,過幾日就會慢慢好的。”老巫醫和顏悅色。
剛說完,奚老伯和他大兒子二人便聞訊而來,兩人謝過老巫醫扶了寧何苦往家走。
寧何苦手中還緊緊攥著一物,正是方才屋內那人給的。他摸摸後腦勺,立馬痛得呲牙咧嘴,下一步自然是要問清楚,究竟是誰將自己給敲暈的不是。
“老人家,剛那人是誰啊?他為何一言不發就從背後偷襲我,還下如此重的手?哎呀,疼!”
“唉!”奚老伯一聲嘆息接著另一聲,“郎君受苦了,請不要責怪春嶺,他可能有所誤會?哎,他兩夫妻都是苦命人啊!”
他兩夫妻?
寧何苦想起屋中那不能言語之人,又想起那無聲無息出現在自己身後偷襲之人,直覺和事實都在告訴他,這家人定有古怪,不容輕視。
他裝得委屈巴巴:“老人家,我方才只不過是想進去討口水喝而已,這都能誤會嗎?”
奚老伯搖搖頭,指指自己的頭部,“郎君沒錯,只是那春嶺的腦子有點問題,他可能是以為你要對他的妻子不利,所以才動手打你的。”
“他的妻子?”寧何苦捏緊了手中之物,“對了,他的妻子是不是不會說話?”
“唉!是的,一家子都命苦呀!比黃連還苦。”就連奚老伯的大兒子大雙也跟著唏噓不已。
寧何苦:“……”也就是說,那婦人不僅看不見,還是個啞巴。
一個人瞎了,本也是萬分痛苦難熬之事,如果再口不能言的話,那這人的人生,是何其沉重難熬,的確好生可憐。
“那她天生便口不能言嗎?還有她相公的病嚴重嗎?”寧何苦自然是要問個清楚的。
奚老伯邊走邊細細道來:“不是,素娘她原本是個健康正常的孩子。那一年,就是村裡人集中眼盲的那一年,素娘才十六歲,而他的父親才剛剛過世,留下她孤身一人。她自然也沒能逃過眼盲的命運。自此之後便成日鬱鬱寡歡,不言不語。
好在後來,她同村里人一樣,漸漸重拾對生活的信心,並且在第二年便嫁給了村裡的有為青年秦春嶺。不久後,素娘便懷了身孕,兩夫妻一門心思地盼望著新生兒的降臨,可誰知,孩子中途沒了,素娘受此打擊,又變得不愛言語,也不願再出門同人交流。
好在啊!她的相公是個堅強樂觀之人,便細心勸解她,還將她照顧得無微不至,不久之後,她就再次懷上了孩子,但孩子在快要足月時,又再次沒了,素娘受不了這一連串的打擊,便病倒在床,自此後再也沒說過一句話,出過一次門。
而她的相公秦春嶺也因此變得有些瘋魔,成日不言不語,不是閉門不出,就是瘋瘋癲癲地往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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