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醫怪為寧父醫治傷腿(第2/3 頁)
。”
寧何苦:“他他,的的確確,是在,飲飲,飲酒。”
溫和禮則一副“你們看嘛,我說什麼來著,怎麼就不信我”的無奈表情。
翠柏對著寧申二人笑的光輝燦爛,“二位莫不是醉了,可這酒還沒動一口呢?”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瞧不起人嘛!
申無謂立時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還斜眼慫恿寧何苦,“你不是要捨命陪君子嗎?”
寧何苦拍著胸膛保證,“陪,必須陪,不要命也要陪。”
於是乎,翠柏一杯接一杯的喝悶酒,寧申二人亦不甘示弱,自顧自地推杯換盞,嘮嘮叨叨,倒也是喝的不亦樂乎!
當然,他們也沒有放過一旁膽怯看熱鬧的溫和禮。
直到最後,雅間內的桌上,地下,腳邊全都堆滿了空酒壺,除了青松以外,寧申二人和溫和禮全都變成了大舌頭。
申無謂:“走走,走逢知己,青杯少……繼續羊羊……”
寧何苦:“走走,酒後方能吐真言!老無,水水,誰是你的紅顏知己……”
溫和禮:“筆筆,別喝了……鵝鵝,不不,不行了……”
翠柏:“都說了,我從來,就不會,醉……”
青松表面穩坐釣魚臺,實則憋笑憋到內傷。
申無謂在頭痛若裂中醒來,看著身邊陌生的一切,一時懷疑人生,“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麼?”
寧何苦推門而入,言笑晏晏:“老無,這麼早就醒了?我還以為你會像我一樣睡上三日三夜呢?”
申無謂:“我在哪兒?我睡了多久了?”
寧何苦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看著那靈活轉動的眼珠子,確定他沒有變糊塗,方忍了笑道:“你在我家啊?現在還早,剛過午時而已。”
申無謂鬆了口氣,他依稀記得,昨夜最後的記憶就是醉得一塌糊塗趴在桌角,便心虛地問:“我是怎麼回來的?”
寧何苦:“你醉的連馬都騎不了,只能是我揹你回來的啊!”
申無謂:“……啊……不是吧?”
寧何苦憋笑憋出了雙下巴。
申無謂頓然醒悟,“不對,我記得你也是同樣醉的不省人事的……”
寧何苦終於憋不住笑出聲來,“行了,不逗你了。我們都醉的不省人事,是青松派馬車將我們給送回來的。”
申無謂的喉結上下滾動,又想起一件事來,“那個翠柏真的沒有醉嗎?”
寧何苦苦澀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他到最後還是面不改色的。”
申無謂呻吟了一聲:“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呻吟完,他由榻上一躍而起,“走,去看看你的爹去。”
寧何苦不解:“只看我爹,不是應該是要拜會我的父母嗎?”
申無謂乜了他一眼,“拜什麼拜,你孃親又沒病。”
寧何苦:“……你是想給我爹看病?”
申無謂:“不然呢?我幹嘛千里迢迢的跟你來東都?我又沒病。”
“……”寧何苦:“我記得我說過,我爹都已經癱了十二年了,這還能醫嗎?”
申無謂:“廢話,你能不能等我看了再下結論?”
“……好好好……”
寧何苦的父親寧書安雖然倚坐在床頭,但仍然可以看出他那不凡的身高。
申無謂掃了一眼他靜置不動的大長腿,又斜眼掃了一寧何苦的,一臉頓悟之色:“明白了,你為何會長一雙如此離譜的大長腿,原來是家學淵源啊。”
“哈哈哈……”
寧何苦怔忡之時,床上的人已經忍不住歡笑起來。
他道:“申先生見笑了,我們家小苦身高像我,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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