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2/5 頁)
她斟了茶水。
嬴瑀魅的長眸斜了斜,朝那小婢道:“去取我擱在木架上的靈山碧葉,你家公子肯定喜歡。”
待其離開,他便朝韓文殊身邊靠了靠,長袖掩唇,細聲道:“剛貢上來沒兩天,一年就出那麼幾片,本王趁皇兄不在宮中,特意給你偷來的。”
此時歌舞聲大盛,他二人身旁又無他人,便都敞開說話,不再拘泥那些化名了。
“堂堂王爺,竟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韓文殊白了他一眼,不屑道。
“等他回來,這茶也是你的,本王不過是提前拿出來,在你這賣個人情,你不吃這個人情就算了。”嬴瑀無奈地攤了攤手。
“本王聽說,皇兄又給你升官加爵了?”身邊沒人伺候,嬴瑀只能自斟自飲。
“無稽之談。”
“皇兄有意讓你接手羽林軍,怎麼?冰釋前嫌了?”嬴瑀抓起一塊細點,漫不經心地道。
韓文殊斜了他一眼,羽林軍這件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了,他身在長安,知道這個訊息也並不奇怪。不過他這麼問,應該是知道她與嬴珩的過去的,這麼多天來,嬴珩從未和她說過過去的事,只是告訴她,他們是師兄妹的關係,是青梅竹馬,卻對不好的過往止口不提,韓文殊知道嬴珩的心思,雖然她也並不想知道過去發生了什麼,可是現在眼前這個人卻好似無所不知,這種被人看穿,知道過去的感覺,未免太不舒服了。
“荒謬,皇上從未下旨,何來接手之說。”韓文殊語氣淡淡。
嬴瑀嗤嗤笑了笑,也未與她爭辯,只是不錯眼珠地盯著臺上的舞姬,似是被歌舞勾住了,過了許久,他才緩慢說道:“沒給你請來錦芳閣的頭牌,那丫頭可真夠倔的,本王下多少金子,她都不來,估計只是噱頭,沒準琴藝不過爾爾。”
韓文殊知他口中所言乃是秦川,那女子素來寡淡,又架子極大,在長安城也是有些名頭的,但凡有幾分家財,又喜好音律的公子,無不希望拜其裙下,聽其撫琴輕歌一曲,嬴瑀自然不例外。韓文殊見他故意壓下好奇心,表面上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樣,其實不知道有多心癢難耐,便覺好笑,不由得戲弄道:“怎麼?也有城安王搞不定的女子?”
“你懂什麼。”嬴瑀呷了一口酒,似笑非笑道:“都說這大將軍府是全長安最難進的地方,坊間流傳你這府上都是凶神惡煞的看門護衛,有進無出,別說辦宴了,就是送禮都無門,不過韓大人也確實不缺這點禮錢,御賜的金玉寶物,靈丹仙草,早已經塞不下,哪裡還在乎那些勢力小人送來的錢財。”
說完他頓了頓,看著韓文殊不解的眼神,繼續道:“大將軍鎮守邊疆,手握重兵,韓大人在朝中又是呼風喚雨,乾坤得勢,本王借迎你回朝的名義辦了這場酒宴,不知有多少秀坊的姑娘要來助興,卻唯獨這錦芳閣的秦川姑娘,本王八抬大轎請她,她都不來。”
“我倒是見過她,是個不為錢勢,但求知己的女子,推拒這種俗宴,也沒什麼奇怪。”韓文殊執起一塊細點,只覺得這糕點的模樣有點眼熟,不過集市上賣的糕點大約都這樣子,她倒也沒放在心上。
“是麼?”嬴瑀轉著手中的酒樽,笑得意味深長,“韓大人既然並不在意這位長安頭牌給不給面子,那本王也不好說什麼。”
“我還沒質問你,是怎麼把我韓府上上下下,騙得團團轉的!”韓文殊橫眉怒問。
嬴瑀挑眉,“我說了你可別急。”
韓文殊冷哼一聲,面色鐵青。
嬴瑀嘿嘿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本王向他們擔保,給你介紹門好親事。”
說完嬴瑀便一溜煙地跑開,留下原地怔愣的韓文殊,目瞪口呆。
宴席的主辦人已經撤退了,韓文殊便沒什麼理由再待下去了,不過一旁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