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無奈的選擇(第2/3 頁)
一縷陽光射穿透薄霧,灑在大地,大宋又迎來了新的一天。可是趙昺卻知道,留給大宋,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趙昺必須用有限的時間快速發育,以應對危如累卵的絕境。
花園之中,趙昺若有所思緩步向前走著,陸秀夫、張世傑一左一右落後半個身位跟在趙昺身後。
在後面是一名內侍不近不遠的跟著。
談到兩宋,有兩件事情是繞不開的。
一是北宋“聯金滅遼二是南宋“聯蒙滅金”。
早在鐵木真時期,南宋已經注意到在遙遠的北方草原興起的這個強悍的民族。最早在宋寧宗趙擴嘉定七年,也就是1214年正月蒙古遣使通南宋。
至宋寧宗末年雙方信使不斷。
這一時期,蒙古主要是要求南宋聯兵伐金。
這本來是一個有利於南宋的時機。
然,腐敗怯懦的南宋小朝廷,不能利用這一時機,反而使自己陷於:“和金則韃疑,交韃則金疑。同時交金、韃兩方則山東疑”的困境。
“山東”指的是李全等在金地仇恨蒙古且反叛金朝而歸降南宋的漢人。
南宋上下,採取鴕鳥策略,既不能利用金國的虛弱改善自己的防禦縱深,又看不到北方已經興起的蒙古存在的威脅。同時,對北方歸降的軍民亦不能妥善安置。
這個時期,南宋左右搖擺,不思進取,白白浪費了十年良機。
宋寧宗之後理宗趙昀(yun,讀二聲)是個十足的“嗜慾既多,怠於政事”的昏君。
宋理宗之後宋度宗趙禥(qi,讀二聲),這踏馬的就是一個智商堪憂的傻子、酒鬼和色鬼。
南宋對外搖擺不定,對內迫害忠良。
在以“打演算法”(軍中核算錢糧的法令)整死了抗蒙名將向士壁、曹世雄之後。
另一名出身金國河南鄧州的抗蒙名將劉整,惶惶不可終日,乃率瀘州十五郡、戶三十萬投降蒙元。
嗯,南宋就是這麼騷,操作就是這麼溜。
就問你服不服?
哪怕你曹世雄的先祖是北宋開國名將,滅後蜀平南唐的武惠王曹彬,也要給你搞死。
哪怕你劉整再會打仗,能打仗,打勝仗,只因你是北人,只要你不會來事,我踏馬的照樣搞你。
劉整是誰,此人精通陸戰、水戰。是蒙元水師的建立人,降元之後向忽必烈提出“欲滅南宋,先取襄陽”這一關鍵戰略。在蒙元攻陷襄陽中立下大功,並最終成為滅宋急先鋒。
廟堂之上,朽木為官,殿陛之間,禽獸食祿;狼心狗行之輩,滾滾當道,奴顏婢膝之徒,紛紛秉政。以致社稷丘墟,蒼生塗炭。(此處應有圖)
相對於南宋的騷操作,金國那踏馬的就不是騷了,是踏馬的腦袋被驢踢了。
嗯,不對,生產隊的驢都踢不出來這種效果來。
當蒙元入侵西夏時,金國在那拍手叫好,嘿,打的好打的妙,打的西夏呱呱叫……
當蒙元伐金之時,西夏又在後方偷襲,致使金國陷入多面受敵,無力應對。
當金國被蒙元按在地上不斷摩擦的時候,金宣宗居然提出來驢都想不出來的“北地南補”策略,發動對南宋的入侵。
嗯,真是高明啊。
這踏馬的是把所有能得罪的全都得罪一遍啊。再把所有的潛在的有可能充當盟友的都先揍一遍再說啊。
直到金國滅亡前四個月,金哀宗派使者到臨安講明唇亡齒寒的道理,請求南宋支援,面對滅亡已經註定的金國,南宋朝廷新仇舊恨湧上心頭,事已至此南宋怎麼可能跟金國聯合?
“聯蒙滅金”可以說是南宋後期臨安朝廷經過深思熟慮做出的重大軍事外交戰略。
金國的錯誤外交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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