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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險些要冒青煙,天啊!烏雅氏要是真會這樣,您老人家還是先來個雷劈死她吧,否則指給四爺,這不是要斷四爺府的命數麼?。
因為未雨綢繆,李懷內心已處在抓狂的情況下,以至全然忘記她第一次見四爺,也是同樣的花痴。
不過她的花痴也只限於流留口水,她可從來沒和烏雅氏那樣愛顯擺,愛賣弄。
四爺和幾個阿哥向太后見了禮,便聽大阿哥在問剛才清唱的是誰,說是那歌聲聽著真悅耳,讓人忍不住想聽仔細了。
烏雅氏的話題本來因為幾個阿哥過來被打住,而太后見著孫子都來了,一時也忘了再提,卻沒想到大阿哥突然問了句,於是,舊話重提了。
烏雅氏眼神自從四爺來,便沒移開,那眼神是那麼□裸……李懷眼瞅著她狀似嬌羞的低下頭,準備繼續先前的話,她是坐站都不是滋味,真想衝上前去,擋在四爺身前,大叫聲,四爺是她的,誰也甭想搶。
這白日做夢的想法剛在腦袋裡閃過,那邊烏雅氏便已經開口:“老祖宗,奴婢……”
不等她將話說完,李懷兩眼一翻,暈倒在桌子底下,緊接便傳來弘暉慌張,還帶有哭腔的叫喚聲:“姐姐你怎麼了……姐姐……”。
四爺聽聞,連忙趕了過來,抱著李懷就讓傳太醫。
太后見重孫女兒突然昏迷不醒,哪裡還有心思賞梅,忙站起身囑咐四爺先將孩子抱進她宮裡去,又讓人催太醫快過來。
這一來二去,竟也沒人想起還有話說的烏雅氏。
烏雅氏抿唇看著四爺抱著個孩子走遠,自始至終沒望她一眼,心中略感難堪,她站在原地,只到眾人皆散去,也沒動彈,最後還是德妃身邊的宮女將她送了回去。
太醫沒檢查出個所以然,但礙於太后和四爺在,沒敢說,畢竟在宮裡混口飯吃不容易,若說連個病因檢查不出來,難保不被質疑醫術不佳。
同被召來的幾個太醫相互看了兩眼,便齊聲咬定李懷是身體太虛弱導致的昏迷,說先開些藥吃吃,不日能好啥的。
四爺聽聞,自是趕緊讓太醫開藥方。
太后也在邊上催著,還讓身邊的嬤嬤去找了好些補品過來,說是孩子要養身子,這些正好用得上。老人家如此想得周道,四爺連忙起身代李懷謝過。
拿了藥方和備好的藥材,四爺覺得不便在太后宮裡多打擾,正準備抱李懷回府,就聽太后道:“剛太醫也說,孩子才昏迷,不宜亂動,你也先別急著回,就讓懷丫頭在哀家這宮裡躺會兒,你和你媳婦兒陪哀家說說話,等懷丫頭穩定下來,再回去不遲。”。
話說這份上,四爺自是不好逆了太后的心意,“打擾了老祖宗的清靜,是孫子的錯。”
“這有何錯的,倒是哀家年紀大了,記性不甚好,留你們這些小輩說話,莫嫌才是。”太后笑笑,招呼德妃也坐下。
自己的孫女兒昏倒,德妃身為長輩自是得來看著,又聽太后說這話,忙代四爺接了話茬“看老祖宗這是哪兒的話,您疼愛他們這些小輩,是他們的福氣。”。
“那就都別客套,快坐。”太后是個爽快的人,對自家也沒那多規矩,見德妃坐下,又招呼四爺也坐,然後便讓人去沏茶過來,她對四爺說:“前些日子皇上送了些好茶來,哀家想你也是愛喝的,等會兒嚐嚐。”。
四爺略低頭,道了聲“謝老祖宗。”方才彈彈衣袍,坐在下位。
而弘暉本來規規矩矩站在四爺身後,但他擔心李懷,腦袋總往床上瞄,那拉氏見他如此,自己心中也有些擔憂,她想了想,便同太后說道:“老祖宗和額娘說著,妾身去照看懷兒。”
弘暉早就想去看李懷怎麼樣了,聽那拉氏如此說,也學著來了句:“老祖宗和皇阿嬤和阿瑪說著,我也去照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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