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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閒雜人等隨便進出的,若懷兒進去,一時根治不了,豈不是不能輕易出來?”
空明眉頭輕挑,眼神微眯,他肯定的活道:“那是自然,若是四爺同意懷格格進去療治,在她沒治癒前,不光是她,連我都不能出來。當然,若是早早的發現泉水對她無效了,自然是便可以早出來的。”
四爺還在猶豫,空明像是知曉他的顧忌,接著又道:“對了,此番進去,我只是配藥,並不想還要伺候你家女兒,所以,懷格格身邊的那個丫頭也得一併帶上,還有文覺,你也要同我一道進去,聖泉靈地寂寥,若是得待上個幾年,你得陪著我。”
文覺突然被點名,他很想拒絕,“師……絨衣我我……”
空明是打定主意讓他作陪,自然不會如他所願,於是不等他話說完,直接打斷,“你若不願,我便也不去。”
這是□裸的威脅,文覺很清楚,空明若不去,別說救不了李懷,連那禁地,他們都不可能進去半步。佛光寺的禁地,在上幾代方丈的時候便封了起來,沒有方丈和戒律大師兩人的首肯,誰都不能進去。
佛光寺的方丈雖然是個慈悲為懷的老人,卻很講究禮法,不易變通,寺裡唯一能說法方丈的只有戒律大師,而戒律大師,不是別人,正是空明。
若是空明真鐵了心不不願意進去,想來,這世上再也沒人能進去了。
文覺很清楚這個事實,四爺也很清楚這個事實,於是,四爺為了李懷能安好,他輕描淡寫的將文覺送給空明使喚了。
文覺當人手下的,縱然是心裡不願,也沒敢說半句。
相較於四爺的擔心,文覺的沮喪,空明是快樂的,他對能和文覺生活表示極大的興趣和欣慰,是的,這個決定裡,他是有私心的,而文覺,正是他的私心。
四爺送了李懷和空明四人安全進了聖泉池,便收拾了行李打道回府。
而星德雖然沒能進去聖泉池,卻他也沒準備回京,他留在了五臺山,佛光寺的方丈見他是個習武的好苗子,便破例收了他做俗家弟子。還特別讓寺裡一位功夫最好的僧人教授他武藝,星德學的很用功,他想著有天能保護李懷。
四爺回京後,每隔多久便會寫信來五臺山問情況,都是星德收得信,也是他回得信,當星德那青澀的字型慢慢逐漸成熟的時候,距離李懷進聖泉池已是五年後。
流年經轉,無論是朝堂,還是宅院,都發生了巨大變化。
朝堂上,明珠和索額圖的倒臺,大阿哥和太子奪嫡的越演越烈,四爺的吃齋唸佛,以及八爺黨的蠢蠢欲動,都是這些年最為人們津津樂道的事。
其次是家宅,四爺府上,最近喜事連連,福晉和側福晉先後傳出有孕,這對缺兒少女兒的四爺來說,可謂是極大的恩賜。
為此,四爺本想親自去寺裡上香,不想康熙爺臨時給了差事走不開,那拉氏知曉後,便準備自己去上香,算是謝上天憐她子嗣稀薄而降下的洪恩。
四爺見她如此識大體,便未阻攔,只是讓高福多帶了些人跟著保護。
這事傳開,假李氏自然不願那拉氏獨去,當晚便帶著巧雲找了四爺,說明也要去上香的意願,還打出想去看看李懷藉口,兩相衡量,她去上香的理由便比那拉氏充分了些。
四爺很清楚假李氏和那拉氏較真的小心思,為了公平,為了不讓她們兩人任何一個方獨大,便讓兩人一起去上香。
送了假李氏回西院,四爺就轉身回書房,剛走到門口,高福便道五臺山星德送了信來府上。這幾年兩人來信都有固定時間,很少有提前,或者推後,但今兒星德的信卻比平常早了幾天,四爺第一反映,便是擔心李懷是不是在五臺山有事發生,於是不等進了書房,拿過信邊走邊拆開看。
信上星德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