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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災。
“恕臣愚昧,診不出小格格有何病症。”
四爺的臉頓時寒了,李氏也有些花容失色,兩人都沒說話,最後還是那拉氏說了句“太醫,你在給診診。”
張太醫又是搖頭,又是嘆氣“四爺還是另請高明吧?”
四爺還真請了,他把宮裡的太醫輪流請了來,可惜答案依然是最初的,診不出病症。
眾人折騰到中午,府上人心惶惶,都在傳四爺次女怕是也難逃夭折之命運,又說四爺是孩子接連不保,真命苦啥的……總之,別人在焦頭爛額的時候,李懷同學依然在睡夢中不願醒來,睡得雷打不醒。
送走最後一個太醫,四爺的臉已經堪比寒冰,冷得讓在他懷裡躺著的李懷都莫名抖索了下。不想,她這一抖索,看在四爺眼裡好比彌留之際的抽縮,險些讓四爺紅了眼眶。
那拉氏,李氏分別坐在椅子上抹淚,連不常出門的宋氏也紅了眼睛,去年的時候她的孩子也夭折了,這種疼,她在清楚不過。
“爺!”這時老管家走了進來,“門房說府外來了個道姑,說是可解小格格之病症。”
“快請!”這個時候四爺也不管是真是假,只要說有解,便請進來。
片刻功夫,管事便領這個出家人打扮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一身素衣,拿著拂塵,慈眉善目,卻有一番風清道骨,像是得道高人。
“貧尼無心見過四阿哥。”法號叫無心的道姑走進來,第一眼沒看四爺,沒看李懷,而是狀似無意地望了眼那拉氏和李氏所在的位置,也不知看到了誰?
四爺叫了聲起,也不廢話,直接進入正題:“快看看,是何症狀?”
這無心道姑沒像醫者一樣看眼睛、舌苔,而是拿起李懷的手看紋路,又問了下生辰八字,便開始掐指算了起來。
算到一半,她突然眉頭緊皺起來:“敢問小格格生母可在?”
許是她的表情太嚴肅,李氏趕緊站起身應聲。
那無心道姑又問了李氏的生辰八字,心中似乎明白,臉上的嚴肅也斂了:“格格出生日天干為土的土命人,命中木神太旺,恰巧側福晉是木命人,木旺克土,則日主土衰,這是八字中典型的相生相剋。”
李氏倒退兩步,險些跌倒,幸好那拉氏在邊上扶了下。
四爺抱著李懷的雙手下意識緊了緊,忙開口問:“可有法子解?”
“如若在八字中見到有火來洩旺木(木生火),從而火可生衰土(火生土),有此火居中調停,不但可以洩有餘補不足,而且可使五行流通,解除了木克土的危機。”
四爺凝眉又問道:“道姑的意思是?”
那無心道姑將手中的拂塵一甩,淡淡而道:“貧尼以為,四爺還是先將小格格放在丁亥年生的火命人面前養著為好。”
丁亥年生的火命人!他府上倒還真有。
…4…
四爺讓管家看賞,那無心道姑卻分文不取,只說了句,若小格格安然無恙,請四爺親自去寺裡燒柱香還願。也沒說去什麼寺,徑直走了。
李懷還在夢裡,無所覺。
四爺抱著她緩緩走向被那拉氏扶著的李氏,他只是看了眼李氏,稍後便將目光轉向那拉氏,道:“敬茗!以後懷兒你來帶。”
說著便要將李懷遞給那拉氏,李氏一把抓住他的衣袖,眼淚滑過她略顯蒼白的臉頰,顫聲道:“爺!別!”
終歸是她懷胎十月生的,這樣送給別人養,等於在割她的肉。
四爺沒言語,只是一臉凝重地看著她,房裡頓時靜了下來,時間也彷彿定格,那拉氏站在兩人面前,也是不知如何是好。
“爺這……”這事,她還真不好開口,說不養,府裡就她一個是丁亥年生的火命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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